的退后两步,吐了一口唾液在手指上,一张一张细数起来,弋少风看得极是好笑,又有些不耐烦,道:“你这个人怎么只相信连城,他说屎是香的,你也相信是香的对不对!我说什么你都要怀疑,你这小鬼!”话虽如此,却也是无可奈何。
小叶数了一遍,相信了弋少风的话,便将银票往怀里一塞,笑道:“你倒是没有骗我。诶,弋少风,我昨天喝多了没有丢人吧?”
弋少风本想开几句玩笑,瞥眼瞧见小叶手上的两枚暗器,咽了一口唾沫,道:“没有,不过连城昨天吐血了。”然后将连城昨夜的情形对小叶一一说了,小叶听在耳朵里,脸上时惊时忧。弋少风一直观瞧他的神色,小叶越是显出忧心忡忡,弋少风就将连城的状况说的惊险万分,只听得小叶脸色煞白,一张嘴几乎合不拢。
其实弋少风所言并非有意夸大其辞,而是将连城吐血的经过说得极其慎重,似乎要大难临头的样子。听罢弋少风之言,小叶瘫坐在床上。弋少风将他手里的暗器放回到他的怀里,舒了一口气,笑道:“连城是不会有事的,你想啊,他要是有事,大清早的哪里还有功夫出去啊对不对。”
小叶摇头道:“连城大哥都这个样子了,怎么还叫不会有事?你要是吐了一夜的血,今天还出去办事情试试看!”
弋少风道:“有我在,连城不会死,还有很多事情他都没有看到,怎么能死呢。我们三个谁都不会死!”
小叶不知道弋少风所言之意,感激的拉着他的手,道:“我们三个,永远都是好兄弟,好兄弟是不会死的。我弋少风用性命担保,你和连城,绝不会比我先死!”他的语气斩钉截铁,眼神放射出异彩,小叶看着,呆住了。
弋少风微微一笑,话锋一转,道:“当然。不过要是突然有一个美女进来看到一个还是满脸口水的人跟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哥称兄道弟,那我的形象就真的全毁了。”
小叶听罢,腾的一声,跳起来冲过去洗漱,然后回来整理床铺,换上新衣服,笑容满面的走到弋少风跟前,道:“这件衣服怎样?”
弋少风道:“很潇洒,你穿上它精神百倍!”
听到弋少风的赞赏,小叶笑的合不拢嘴,连声道:“呵呵,你真会说话,不愧是好兄弟!”当下便与弋少风离开了阁楼,走到府门边,小叶忽然想起一事,咦了一声,停下脚步,道:“不好,我的银票放在那件衣服里了,我得回去拿,你在这里等等我。”
弋少风道:“小叶,你不是一向把银子看得很重吗,怎么忘了没有带?”
小叶道:“你刚才一夸我,我一时兴奋便忘了,你就别啰嗦了,在大门边等一等我。”说罢转身就往阁楼方向而去。
弋少风无奈而笑,走到府门前的石阶上坐下。
这时,一个身穿绿衫。年级只有十来岁模样的小孩从东面而来,走到弋少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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