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你要打退堂鼓了?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老夫是好糊弄的,就算你现在打退堂鼓也来不及了!”
小信将袖子卷到上臂,鼓着一双大眼睛,藐视的看了太湖渔翁一眼:“您这不是小瞧人了吗!下水就下水,到时候可不要反悔!”
“诶,你那是什么眼神,小心老夫将它勾出来当鱼饵啊!”
小信朝太湖渔翁一吐舌头,身子朝后一仰,扑通一声掉入水里,过了片刻,才将脑袋露出来,对着爷爷笑,“爷爷,划船吧。”
太湖渔翁哼笑几声,划动船桨,真的离开了岸。
苗红练望着小信仰躺在水里朝她笑,于是,她将装鱼的篮子往水里按了按,篮子的护手就陷入了水里。
小信伸手拖了托,护手露出水面两寸,眨眨眼睛,就钻入水里不见了踪影。
苗红练盯着水里看了片刻,始终不见小信的踪影,问太湖渔翁道:“老前辈,小信真的能游到那边的岸上吗?”
渔翁单手划桨,一只手捻着胡须:“哎呀,这个不好说,嗯,也许能够游到那里,也许现在已经被淹死了,也许逮到一条鱼,让它拖着带到那边的岸边也说不定。啊呀,不好,这小子一定是逮着了一条鱼带他游到那边去,快快快,帮老夫一把。赶快帮我划船,不然他逮着鱼,要不然他就赢了。”
苗红练道:“他赢了有什么不好。”
“不好不好,他若是赢了,那把剑就要送给你,我若赢了,今年的衣服就有人帮我洗了。你小姑娘不懂,快搭把手!”
“我手里的篮子怎么办?”
“嗯,这倒也是。看来老夫就只有拼了老命一个人划了!”渔翁双手摇桨,满脸的不高兴,嘴里喃喃自语:“臭小子乳臭未干,叫上来一个俏姑娘,就开始跟老夫抬杠,分明是吃里爬外。这要是以后嫁给了你小子,老夫岂不是要被挤兑到犄角旮旯里喝风吗。不行,就算我一年都穿臭衣服也不要让这小子赢。不对啊,重新理一理,有点乱。他赢了,我就要把剑送给这小丫头,我赢了,臭小子就要给老夫洗衣服。这,我是吃亏还是占便宜呢……”桨划得慢了下来,伸出左手,掐指细算,念念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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