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我带凯尔回到住处,开始脱盔甲。
“你干什么?”他不解地看着我。
“你也脱。”我瞄了他一眼,凯尔有些为难的抓着胸前绿晶石的位置。
“全都脱?”他迟疑着开口。
“让你脱你就脱。”
“…………哦”他虽然脸颊微微泛红,但是还是照做了。
“穿得动板甲吗?”
“应该可以。”他似乎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伸手接过我的盔甲穿戴起来。
我换上他的白色法袍,把长发从衣领里撩出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弗雷果然是个妖艳的类型,一时间唏嘘不已。可是再一看凯尔,他正笨拙地伸手到背后去扣板甲的链扣,但是怎么也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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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我忍着笑走上前去帮他穿戴好盔甲,又把胸甲松开调整到适合的尺寸,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非常顺手,好像已经帮他穿过几千次盔甲一样,腰带应该扣到第几格、领口哪些扣子是放开的、甚至每次穿戴用多少力气,这些我完全没有思考和犹豫。而他的神情也很放松,随便我怎么摆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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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可怕而强烈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是一种可怕的熟悉感,我甚至很自然地认为他习惯将袖口扎紧。
我走到他面前把他的身子板直,又用手托起他的下巴,让他微微昂起头,看了他的脸以后,我又回头看了看映在玻璃上的自己。把头发放下来以后,我看到了一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像一对性格迥异的双胞胎,两个人仅有的一点区别,只是凯尔稍微憔悴一些。我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你在看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呆滞地回应着,又把那把剑别在腰间,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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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准备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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