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镇已经远远的被甩在了我身后,我渐渐放慢了脚步,尽量不让板甲战靴发出太大的响声。追踪这种事对于一个战士来说困难了一些,而且血精灵的眼睛不像亡灵在夜里看得远,好在丧钟镇对我来说简直像是在自家的花园。我伸手托起一片灌木的叶子,在月光的照射下,那片反射着银白月光的叶子上,滴着一点像红宝石一般的血珠。新鲜的血液,就像在为我领路一般,在我面前画出了它的主人行动的路线。
看来是个新手,受伤以后根本不懂得怎么办,还暴露了自己的踪迹,真是太笨了。恩,我也挺笨的,居然会被一个菜鸟打搅了计划,连他也被搅进去了……
连绵的血迹蔓延至一个山洞口消失了,黑乎乎的洞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一脚踏进去,只见大群的蝙蝠呼扇着翅膀飞出洞去。这个山洞我是知道的,黑暗的洞中,满是充满着剧毒的黑寡妇蜘蛛。虽然是可怕的虫子,但是本质上还是怕人的,只有招惹了它们,或者是在发情的季节,它们才会主动攻击。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向洞的深处走去,洞内浑浊的空气中夹杂着煤油灯燃烧着的味道。
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在山洞最里面找到了那个脚被我捅伤的人——一个血精灵女人卷着毯子躺在里面,周围扔满了带血的绷带,手边点着一盏煤油灯。
“谁!!”她发现了生人走近的声音,挣扎着抓起匕首坐起来。
当我施施然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竟然脱口而出:“……王子!哦,不是……什么嘛”她松了口气。
我承认弗雷是个很迷人的精灵,但是再帅也不能见面就叫王子吧?这难道是血精灵女子赞美男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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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纵火犯小姐。”我估计了一下右手离剑柄的距离。
“什么纵火?你说的……我不明白。”她咬着嘴唇看着我。
“我不记得我们见过面,或许你应该告诉我你半夜三更跑来捅穿我的棺材的理由。”
“这不关我的事啊!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她靠着墙站起来。
“哦?那么……”我拔剑砍在她脖子旁边的墙上:“现在能说了吗?”
她一惊,往旁边挪了一下,但是脚受伤了以后动作很不灵便:“别杀我!要是你杀了我,那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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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的手拧在背后,把那手里的匕首夺过来,她的整个人被我按在墙上背对着我。
“让我们从传统问题开始,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我漫不经心地问,一边问一边向她大腿内侧摸去,她一紧张,身体触电般颤了一下,而我则在她的皮甲裤腿上拔下了她事先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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