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我的?”
“你离开泥链镇……说是去找东西,其实根本就没打算回来。”凯尔哼了一声,“我跟踪了你,在阿拉希高地……我看到你摔下去的。”
“哦。”
“那时候我听到有个声音告诉我,我要重新找一个术士、一个厨师、一个玩伴、一个男仆、一个打架的对手,还有一个愿意在黑暗的年代里和我站在一起的阴郁家伙才能弥补这一次的损失,否则我将会一无所有,或者我已经一无所有。”法师的脸沉浸在夜晚的黑暗里,“如果你是我,并且正好有一根羽毛(注:羽落术的施法材料),你会怎么做?”
“…………”
“惊讶吗?是奥带我飞下来的,身为肯瑞托高层议会的元老,在这时候连一个羽落术都用不了…就因为我向你允诺再也不用魔法。”
“……和我作了约定的人是凯文,你有这个权利和智慧选择怎么做。”
“凯文,哈?你已经做出了选择,就是他?”凯尔笑得有些奇怪,“一个单纯得像复活节的小兔子、连个火焰冲击都念不了的小孩子。”
“而他也正好也选择了我。”
“……”凯尔木然看了他一会儿,“那么我猜想,和艾蕾拉小姐在一起一整夜很美妙?”凯尔抬起一边眉毛戏谑起来。
“非常美妙,你在塞拉摩想必也是一样。”
“听着,我给你二十分钟讨论现在的情况,”凯尔垂了垂眼皮像是无视了对方,好像对方所说的完全都是老掉牙的奥法术入门理论,他的体力似乎早在到达闪金镇之前就接近极限了,“来吧,用世界上最无聊枯燥的问题问到我睡着,要争吵等明天,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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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互相瞪视了片刻后,弗雷强迫自己将思路从一场即将发生的争吵中分离出来,“我记得在我的旅行中,有一些奇怪又无法找出原因的事情,比如,为什么我上了塞拉摩的客轮之后会如此顺利,我是指,总觉得有谁在跟着我,但是什么都没发生。”
“不奇怪,因为现在是禁渔期,旅行者和佣兵都去了外域,对于那里的守卫和工人来说,安全到达对岸,没有发现任何尸体就是成功。不过你的警觉也太差了点,上船就睡,我把你的眼镜摘下来了,你都没发现。”
“……”
“接着问。”
“那么……我在艾蕾拉的车子里过夜的那一晚,和那些湖畔镇守卫赌了一整晚的人也是你?”
“制造不在场证明什么的,保险起见。”顿了顿,“这和你无关,只是你要是被治安官盯上我的行动也会受影响。”
“……”
“我想到一件事,我喝到醉的那天……其实挂车里根本没有镜子,对不对?”
“你说出来做什么。”
“真抱歉。”弗雷撇撇嘴,“打搅了殿下的兴致,那么你认识这个么?”他从手掌中翻出了一个圆形的铃铛,一模一样的铃铛在“斑鸠”的小丑帽上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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