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要么隐藏要么抛弃,于是就形成了社会上千篇一律的行尸走肉些,这样的人又岂会有足够的意志力与精神挣脱罪孽?又岂能够将这些意志力与精神融入执念,最终达到挣脱者和高等挣脱者?不可能!”
说到最后一句时,龚叶羽的声音猛的变得激烈起来,他大声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从解放个『性』,到突出个『性』,甚至到尊重个『性』,我们国家根本就比不得欧美那些发达国家,甚至在我们国家简直就是摧残个『性』,将那什么书生意气完全给摧残了个干净!这样的环境下,即便有十几亿人作为后盾,又能够出现多少挣脱者?又能够出现多少高等挣脱者?哼!你看着吧,随着电磁波越发接近临界点,出现挣脱者和高等挣脱者的几率就越大,而就是如此……我们国家的灵魂组织与外国那些灵魂组织的差距也就越大!”
裴骄心里真是惊讶得无以复加,事实上,他虽然是顶着高等挣脱者名头,但是他其实并不是所谓的挣脱者或者高等挣脱者,他倒很可能是个有着雷电异能的特殊灵魂,只是他这个特殊灵魂有些太过特殊了些,与挣脱者不同的是,挣脱者与高等挣脱者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自行增加灵魂强度,而普通自由灵魂或者特殊灵魂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自行增加灵魂强度,除非是吃下那些执念所化的食物,但他却可以凭借沉思冥想来增加灵魂强度,这与挣脱者与自由灵魂都是不同,所以他并不知道挣脱者和高等挣脱者是怎么一回事。
龚叶羽却并发觉裴骄的惊讶,他依然是自言自语道:“你也是高等挣脱者,你肯定也有挣脱罪孽瞬间时的经历吧?那过去种种之果汇聚一处,形成一层层黑『色』气息将你束缚,每一次触碰都是撕裂灵魂的剧痛,这且罢了,还有那无数的记忆涌入心头,仿佛整个人就这么在记忆里挣扎了数个轮回一般,若是普通的自由灵魂肯定是挣脱不出的,若是勉强去挣脱,整个灵魂立时就会崩溃,然后直接变成鬼怪,这在各个国家的灵魂组织资料中也有提到,那就是被罪孽给消融吞噬了,也唯有挣脱者才能够挣脱出来……在挣脱者第一次挣脱出自己的罪孽时,必然都是意志极为坚定,有着自己的个『性』与追求,或者说得直白一些,就是有着自己的梦想的人!在挣脱出罪孽的一瞬间,这种种意志完全融入到自己的执念中,让自身执念坚韧无比,再不是那些罪孽所能够消融吞噬的了,这才是挣脱者!试问如此,在这社会里的芸芸众生,那无数行尸走肉一般的人群,那些碌碌无为的苟活者,你认为他们可能成为挣脱者吗?!”
说到这里,龚叶羽仿佛已经忍不住爆发了一般,他的声音大得仿佛狮吼龙啸,在车外的行人全都猛捂住了耳朵,而他所驾驶的这辆跑车玻璃也被震得了粉碎,他所特有的那股子霸道无匹气势更是毫无顾忌的向四周迸发,离这跑车近些的人直接就浑身颤栗的软倒在地,可能连他们自己都好奇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恐惧的吧?
龚叶羽就这样爆发着自己的气势,整个人剧烈喘息了好半天,这才慢慢收回气势道:“抱歉,我有些忘形了……”说到这里,这个一向以嚣张霸道形象出现的男人,此刻居然出现了一些黯然萎靡,这却让裴骄更是大惊失『色』,因为他早就从资料上看到了,真魔级的强者莫不是深信自己的因,深深贯彻自己的道,一旦对自己的道产生了怀疑,那么立刻就会退出真魔级强度,莫不是龚叶羽开始怀疑起他的道了?
裴骄仔细看向了龚叶羽,好半天后这才松了口气,那股子霸道无匹的气势依然存在,只是被他给收敛了起来,看起来龚叶羽并不是怀疑自己的道,而是对某些事物产生了失望。
(失望吗?)
二人就这么沉默着一路向前,而这跑车也从北京郊外开进了北京市区中,道路渐渐有些堵塞起来,裴骄也不知道那灵魂组织总部到底在那里,不过此刻气氛有些沉闷,所以他想了想问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依照我对你的认识来看,你应该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啊,这些问题自有那些灵魂组织高层们去苦恼,你并不需要为此而动摇自己的道……”
龚叶羽沉默着久久不语,直到跑车在一个十字路口被堵起来时,他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不要看我之前那么嚣张的对待那些官员们,又对那些官员说什么活人的归活人,死人的归死人,甚至还把灵魂组织都给独立了出来,这一切其实都只是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啊……”
“我爷爷是个军人,是从朝鲜战场上被炸断双腿后退役的军人,他得到的唯一东西是一枚军章和一份证书……失去的却是自己的双腿与病了没钱医治而死去的妻子,那时大约是在十年动『乱』开始之初……”
“我的父亲是个在十年动『乱』中养油了的红卫兵,在动『乱』结束之后,爷爷『逼』着他去参军,可是我父亲却是死活不肯,说什么连自己的老婆都救不了,参军等于送死……于是我父亲反出家门,而爷爷则在父亲离开的第三天活活气死了……那是在改革之处,俄罗斯倒爷首先出现的年代……”
“我父亲纠结了一伙亡命之徒,就在俄罗斯与中国边境做着倒卖违禁品的买卖,渐渐的做出了些声势来,但是毕竟不是俄罗斯人,也在中国没什么根基,在我母亲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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