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之名来称呼他,显然是早就认识的。莫非,他们两个之间曾经发生过激烈的冲突不成?不然利墨染的反应怎么会这么大?
……
夜黑如墨,黑影沉沉。
毫无征兆,几声惊雷划破夜空,而后,高压电闪在整座城市上空劈过。
这是利墨染的卧室,色调单一冷硬。
躺在床上的男人,因为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的缘故,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往外冒。
双手十指紧紧的抓着床单,青灰色的床单,映衬着他修长的手指愈发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梦中,一样的电闪雷鸣的天气,七八岁的小男孩,手里抓着一个洋娃娃费力的爬上七楼,推开门,发现房间白色的床单已经去全部被鲜血染红。
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的温度,比那个冬天的气温还要低,小男孩跪在地上,使劲的摇晃着那个女人,哭的惊天动地,歇斯底里。
可是,已经死去的人,永远的死去了。
那一天的晚上,凶神恶煞的警察,染血的白色床单,以及父亲脸上,那让他永远都忘不掉的刻薄面孔,深深嵌入他的脑海,往后十几年,纠结出一幕梦魇,每个打雷下雨的天气,都会将他折磨的痛不欲生。
母亲是江南女子,白皙秀丽的面孔永远是他心里最美好的画面,只是那幅画面,在那个晚上过后,这种美丽,就苍白如纸的在脑海中定格了。
“啊……”
“啊……”
卸下伪装的年轻男人,双手抱头,撕裂一般的嗓音,在整栋别墅里响起。
半夜三更睡不着,抱着小白貂出去找水喝的陈黛儿,听到这毛骨悚然的声音之后暗叫不好,手心里的小白貂面露凶光的咕咕叫了两声,跑了个无影无踪。
陈黛儿快走几步,推开利墨染卧室的房门,透过走廊上的灯光,就看到利墨染躺在没有一丝暖色调的床上翻滚着。
她吓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
上前,想看看利墨染到底是怎么了,哪里知道,她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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