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变得怪异,按原来的情况,就算没有感觉,也能……可是今晚只觉难受,特别是没有得到舒解的情况下,他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听到曼芸的声音,以及察看迎芸的脸色,他顿觉有异,在屋子里一团搜索,终于发现那燃香炉有异,随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后。
脸色发黑的一掌挥了开,“哐哐……”铜制的香炉从桌子滚落下来,直接撞在墙壁上,立即碎成两半。
可见酆允之的怒气来得有多凶猛,迎芸吓得惊呼出声,双手全捂在了小脸上,曼芸红晕的小脸也一白,酆允之全知道了,以前她的爷就最厌恶这些道道,所以虽然她二人早经人事,可是对闺房之乐,只知其一不明所以,今日偶拿来效仿,这才出了大乱子。
原是她的香买得不对?为什么他们都没有一点快感?反又让爷发现了……天要亡她!
曼芸连滚带爬的下床,跪在酆允之跟前求道:“爷,爷您饶了我,饶了我啊…………”
酆允之就感觉是她,除了曼芸还没人敢这么明目张胆。
“敢做,就应该敢于承担后果!”
拔开她抓在衣角上的手,曼芸却害怕的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爷,您饶了我这一回吧,看在我伺候您这么多年的份上,您就饶我,饶了我好不好,呜……”可是肌肤相亲的地方,因为那春药迷香的作用正痒得发痛,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磨在他身上。
“滚……”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声音拖得老长,吓得迎芸更加白了小脸,想到虽然是曼芸私里做的手脚,可是明明是她们俩个共同伺候着爷,待爷一清醒,指不准会牵怒到她身上,于是迎芸立即帮她求情,“爷,我们也是怕……”这话不好在此时说出来,于是只道:“是妹妹她糊涂了,她知道错了,您就原谅她吧,爷……”
迎芸没有跪,她认为这不是自己的责任,若是跪了,就表明她也有过失,那么爷若真的惩罚曼芸,少不了她也跟前受罚。
她的决定完全正确,正因她没有像曼芸那样哭泣磕头,所以酆允之把所有责备全压在了曼芸的身上,于是就更加厌恶身上这俱女体,压在她肩膀上一推,曼芸就摔在了地上,落地的声音很响,曼芸痛呼难当,又哭又喊……
本就转身要走的酆允之,背着她们停顿下来,“带她去歇下,上了药坚持到早上,我会给你们找来解药。”
他脚步一动,迎芸就跟了上去,“爷,那,那您呢?”她以为曼芸得罚,同样中了春药的他们,不就是对方最好的解药吗?
酆允之沉着脸顿了一下,她刚生出希望,正庆幸没有事先揭露曼芸的招数,却听他冷声道:“你们歇着。”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穿了衣袄,不时间外面就传来关门的响声,迎芸只幽幽的瞧着他的后背,眼中水亮乍现,她的身心都好委曲。
曼芸呼救道:“姐姐,我,我们怎么办,我,我等不到明天早上,我要,我要他,爷……叫爷回来,啊……”东厢房里的惨叫,吓得对面的卉兰很大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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