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酆允祥扫了一眼,她抿了抿嘴,想好打发人的对策,低着脸笑道:“这里只有我和丫头两个女子,按理说,三爷和四爷见着这情形,真不应该没原由就闯进来。可是大伯娘曾教我们姐妹,出外行走以和为贵,只请两位少爷看在两府的交情上,还是快快离去的便利,若此时再惹出什么事非,对雨筠、还是你们都是有些不雅的。”
话才落,酆允祥立即呵呵的笑起来,却不像是在笑她的话,而是看着酆允之僵硬的脸色,一时莫名笑得有些肆无忌惮。
佟雨筠也看着酆允之,不由得心一惊。他的目光锐得吓人,好似面前站着的人,是他仇敌似的。
口气非常低沉,“您极不愿回上京,却迫于无耐不得不归来。更不惜用闺誉保护自己,结果仍摆脱不了被控制的命运。而今,为了家人放心,你又编出看似很好的未来,这却是在骗你的亲人,还是一直自欺欺人?”
他说话时带着气愤,好似说的不是佟雨筠,而是他非常关心的人。
佟雨筠不禁疑惑,没有答上话来,一时微微发怔。
他黑着脸近一步,她不由得吓得退一步,就听他直直逼问,“若你的亲事再生变故,做为女子的一生从此败落,没有想象中的荣华富贵,比现今还要没地位没自由,你倒又将如何?还能不怨?不怪?端正的朝别人规划好的路走下去?”
突然感觉他说的不止她似的,想着他也是平安侯府的庶出,不由得联系到佟明坚的处境,自然心灵神会他的意思,倒不是对他说教,只是自顾自的摆端生活的态度,“地位权利在我看来全是浮云,人若只去追逐这些虚名,那岂不是白活了一生。”
她与他对视,嘴角淡淡含笑,“我不想说生活还有多少美好的东西,因为每个人对美好的定义都不同,欲望是无止无境的,我也不会例外,但佟雨筠只想做欲望的主人,而非被欲望驱使的可怜虫。现实再难,再多变又如何,早就被别人掌控的人生,还能没自知之名吗,就算与酆府大爷的婚事一时作罢,而是嫁给缺胳膊少腿的夫婿,我不也得认了?”
酆允之盯着她,精锐的目光变得清亮,似乎惊讶于她竟这么看得开?
同样身处于庶出的酆允祥,一时好笑的脸色变得严肃,眼光漂远,一时似乎限入了回忆中,耳听着佟雨筠继续说话,“……我能做的全做了,仍然逃不过,那就受着,也就这最后一回不是?”想着在酆府的妾室生活,她淡漠的笑道:“现在我不能决定很多事,特别是自己的事,但以后却很难说。”她笑颜明亮,自信不减,倒是让酆允祥有些汗颜。
他曾经放却了许多想要,却万难也可能得不到的,哪像佟雨筠这样事事方尽力争过,实在不行才去接受,过后也不会为当时的退缩而后悔。这样一辈子走下来,酆允祥突然就想,佟雨筠肯定没什么后悔莫及的事吧?所以她才能那么坦然的接受他人来指手画脚?
酆允之听她最后一句“但以后却很难说”时,脸色变幻莫测,微一沉吟,“很好,我会试目以待,一直看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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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雨筠不明酆允之问这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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