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唐先生这么在乎自己的名声,那他怎么还会教你兽医这种偏颇小道?”柳二条毕竟是读过两天私塾的人,脑袋比老柳要灵活许多,心中也一些当代读书人心中的尊卑观念。
万般皆下品,为有读书高。
这个时代,兽医是一个很卑贱的职业,他的地位比正经的农夫还要低下。
“那是因为祝之山,一个很有名的兽医,他跟唐先生是同乡,曾用这种方法救过唐先生最喜爱的宠物青牛。当然这些都是唐先生与我闲聊时谈到的。”柳一条随口就又拉出了一个祝之山。
“那你说的穿牛鼻子是不是也是那个兽医说的方子?”柳老实很是意动。他才不管什么地位低不低下,谁能给他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谁就是好人。
祝之山无疑就是老柳心目中的好人。
柳一条故做高深地点了点头,道:“牛鼻子是牛全身最为脆弱的地方,也是牛的痛感神经最为集中的地方,祝兽医曾说过,只要控制了牛鼻子,你就控制了整头牛。”
高人啊,说出的话都那么让人琢磨不透。
老柳家一大一小两个男丁被柳一条略带后现代化的言语忽悠得晕晕呼呼的。
“那咱也穿了吧,能治好肠辟之症的兽医,我相信!”老柳终于下定了决心。
柳一条道:“那好,我现在就去准备,估计下午就能穿好。”
鼻环,铁条,炉子,开水,白酒,棉布,几样简单的东西构成了柳一条手术的全部工具。这是现代一些农村里普选用的土方子,烧红的铁条,高度的白酒,没有麻醉剂,也没有消炎『药』,方法虽有些不人道,但是也没有听说过有牛被穿死的先例。
柳一条把早准备好的木棍递给柳老实,道:“爹,打把,照着牛的脑袋,把它打晕了就成。”
“这,一条,你确定要打?这一棍下去要是打死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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