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指,赞道:“大哥,你对的比先生还要好。我崇拜你!”
柳一条轻轻笑了笑。他看到黄翌前进的脚步极不自然地顿了顿,想是他也听到了柳二条的『吟』颂。
“黄先生快请坐!”柳老实殷切地招呼,“二条,快去把里屋的炉火拿出来,给黄先生烤烤。再让你娘多准备几个小菜,中午先生要在这多饮几杯。”
“无须如此,”黄翌连连摆手道:“柳老丈无须如此,我在这稍坐片刻就要回去了。私塾里还有几位先生在等我,耽搁不得的。”
柳老实失望道:“如此啊,先生的事是大事,我老柳也不好阻拦,先生自便就好,自便就好。”
柳一条道:“不知先生此来所为何事,可是二条在私塾里惹了什么祸端?”
说话时柳一条狠狠地剜了柳二条一眼。
“这倒没有,二条生『性』聪惠乖巧,深得私塾各位先生的喜爱,又怎么会招惹什么事端。”黄翌为柳二条辩解道。“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见一下柳小哥,柳小哥能对出‘两拳拱拱,五指二短三长’这样的佳句,我当然要来拜会一番。”
“先生谬赞了,一条只是一农夫耳,种地耕田才是我当为的行当,当不得先生大赞。”嘴上这么说,柳一条心里却是很得意的。没上过学又能对对子的农业,千百年来恐怕也就他这么一个了。
“柳小哥过谦了。”黄翌道:“黄某今天算是来对了,不然我岂不是要错过‘上元不见月,点几盏灯为乾坤生『色』’这样的气势如虹的妙联。”
“先生能在片刻之间想出下联才真是让人钦佩。‘地动未闻声,踏两脚地替万物除尘。’先生真是好胸襟,好气度!”
两个开始无耻地相互吹捧起来。
不过一个农夫,一个教书先生在一起相互吹捧,探讨文学,也算得上是一个奇观了。
过了一会,黄翌看了看天『色』,以还有要事为由起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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