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还会将它告知候君集那厮不成?”
“李叔不要忘了,”公孙贺兰适时站出插言,道:“这件事情除了李叔,还有一人也曾知晓……”
“莫要胡言”李绩闻言面色一变,猛地一拍桌子,圆睁双目狠瞪了公孙贺兰一眼,道:“太子殿下是我大唐储君,岂会做那叛国通敌的勾当?”
“可是……”公孙贺兰还待再言,帐门外有一守卫掀帘进来将其打断:“启禀大帅,太子殿下在外求见”
“呃?”公孙贺兰与李震对视一眼,心道这位太子真是不经人念叨,这边才刚提到他,他这就到了门前,莫不是这厮也得了什么消息不成?
“请”李绩挥手向守卫吩咐一句,之后看了公孙贺兰与李震一眼,道:“没事的话你们就且先退下吧,记得方才的话,切莫再言”
“是,大帅”知道再留也是无用,两人应了一声便提身退出了大帐。
“这两个孩子,到底还是年轻了些。”看着公孙贺兰与儿子两人退出,李绩有些感叹地轻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心里想想也就是了,何必非要说出口来?无凭无据的,岂不会落人口舌?
要说疑惑,李绩心中又岂会没有,要知那候君集虽然厉害,可却也没有厉害到那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可以料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李绩也曾想过军中奸细的可能,只是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的,只凭猜测又有何用?
“李将军”正思量间,李承乾带着李清进了帐里,拱手与李绩见礼。
“见过太子殿下”李绩拱手回礼,但手示意李承乾在旁入座,之后拱手轻声探询:“不知太子殿下过来,是为何事?”
“双方对战,僵持日久,孤王心中甚是烦忧,有心为我大唐出上一份心力,为父皇进一片忠心,”李承乾坐定身形,抬头看了李绩一眼,淡声说道:“知晓城外统帅是候君集,也就是孤王之前的岳父,是以孤王想要出城与其一会是否有将其劝服的可能。”
“呃?”被李承乾的一番话噎得有些说不出话来,李绩死死地盯看了李承乾一眼,这孩子不会是被驴给踢到脑袋了吧,这种办法他也能想得出来?
“不行”李绩一点也不给面子的一口回绝,坚声说道:“太子殿下若是出去,自身安危不能确保不提,若是被候君集那厮制住,以太子性命相胁,逼迫未将开城投降却该如何是好?”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李承乾不以为意地开声说道:“更何况孤与候君集还曾有过一层翁婿关系,他当是不会伤害孤王。”
“而且,若候君集真起了什么歹心,李将军也不必有所顾忌,只管死守城池就好。”李承乾定声说道:“还有,孤王已经送了奏章送于长安向父皇禀明一切,若有事端,孤王一人承担,与李将军无关,所以,这件事情,李将军只要稍作配合就好。”
话之间,语气强硬,看得出,李承乾决心已定,已再没了征求李绩意见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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