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云又送了一捧上来,脚下已经撒了一大片的松子壳儿。
手指和女人分别时还依依不舍的感受那软绵绵滑腻腻的触觉,迟暮卿忽然咬住了他的手。小时候娘就是这样喂迟暮卿的,花生米、荔枝、杏仁儿,但是没有松仁儿。松仁儿的壳儿太硬,对美人儿的手不好。迟暮卿总是吃着吃着就咬住了娘的手,口水流了一滩,最后分不清嘴里的味道究竟是食物还是娘的手油。
安陵郡的松仁很多,冷唯云的手也比娘的硬实,经得起松子壳儿的蹂躏。剥松仁儿的冷唯云就像一只调皮的松鼠,眼睛亮晶晶的,玻璃一般不住的觑迟暮卿的嘴巴。
那枚胎记在阳光下渐渐的变得淡了,其实小亲亲的五官还是很美的。起码排列整齐,有鼻子有眼儿,这就够了。冷唯云想,我已是美了,你再丑我也喜欢。
况且我喜欢的那个地方你的又不丑。
“阿嚏!”迟暮卿忽然打个喷嚏,口腔里的松仁味儿冲到鼻腔里,香的要死。
石板很凉,昨夜里下过雨。
迟暮卿喜欢睡觉的时候坦诚切肤,天地阴阳一概都坦诚以对,所以总是会蹬掉被子。冷唯云睡觉的时候喜欢做梦,好事儿美事儿不可能的事儿。夜里忽然梦到雨水淹没了小弟弟,所以惊醒了。狠狠地亲了几口女人,将自己的被子盖在女人身上,大被同眠。
“乖,回房去了。”冷唯云抱起迟暮卿回房,脚下的松子儿壳儿被踩得嘎嘣嘎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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