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
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临行前一夜,迟暮卿爬上玉郎阁的屋顶。和娘抱着她看爹一般,掀开了第一郎屋顶的砖瓦。
屋内暗暗的,没有人。
迟暮卿想没有人正好,便翻身下去潜进屋。第一郎是头牌,所得的钱财都是和老鸨子八二分。她亲眼看着第一郎将那些珍珠塞在被褥下,一进屋便往床内奔去。
脚步很轻,猫儿一样。
“天,总这样偷情下去,也不是事儿吧?你把那个水性杨花儿的龙国郡主休了,皇上不是也没说什么吗?不如趁热打铁,你和他要了我。省的总是这样偷偷摸摸……”一个柔柔的女音,令迟暮卿遐想翩翩,急忙停住了脚步。
天?雪凌天?
“曦儿,你不懂的。休了她马上娶你,龙国一定不肯善罢甘休。再说了,你现在在风月阁乖乖的做营生,夜里等着我来买你的牌子,不也很是特别刺激么?”真的是雪凌天!
“哼!也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一个老婆子就那么着把我卖了!你派到我身边的暗卫都是吃干饭的?天,你不知道,那夜里我醒来时感觉到有人在我身上摸着,都把我吓傻了!我想若是受了侮辱,一定咬舌自尽永远不再见你……”姚曦儿嘤嘤哭了起来。
“乖……怎么会呢?我不过是将计就计,既然有人拐你,不如我来买了你……呵呵……这叫妇唱夫随……”
帐内传出一阵打情骂俏,迟暮卿的嘴唇咬出了血,血流到了脖子里,淌进了心口的红梅上。
“当务之急,是在天下造舆论,将迟暮卿放浪形骸的本性昭告世人!那时皇上就不能不同意我们的亲事了。”
放浪形骸?!迟暮卿冷着脸木讷的听着,没想到片刻温存的背后竟是这般真相!
“我好像天生就恨暮云家的人,浓妆抹粉还不如风月阁的头牌,我见到那一脸粉,就想吐!”雪凌天的语气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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