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凌天是以国为家。国便是家,家便是国,顾不上她这美艳新嫁娘了。
“那王爷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雪凌天繁忙,但她迟暮卿闲的很,夫唱妇随理所应当。
“千门圣手日前现身京郊繁华镇,王爷奉命在那里搜捕。”
“好,我这就去繁华镇找他!”迟暮卿挽起了袖子,准备和管家要一匹马。“备马!”
管家唯唯诺诺,红绸裤腿儿上的补丁翘起了一角儿,迟暮卿看着心烦。俗话说‘穷则扫家,才能迎财’。雪凌天那样刚毅英气的一个人,竟然允许下人这样穿戴,真是太有失王爷面子了。
“回王妃,王爷响应皇上捐马抗敌的号召,府内只剩后花园儿里尚未驯服的一匹野马了。”管家一弯腰作揖,屁股露出了大半个。
“没关系,去给本王妃牵过来!”迟暮卿看得心烦,这王府里到处是叫花子一般的奴才们。但对野马却毫不在意,汗汗和小汗汗可是最暴烈名贵的汗血宝马!她都能驯的服服帖帖,何况一匹野马。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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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驾!驾!吁!”
“驾!驾!驾!吁!”
啪!啪!啪!
后院儿,迟暮卿集中精神对付着胯下的野马驹。这匹野马性子当真暴烈的很,迟暮卿一跃上马背,就被马儿摔个狗吃屎。且那马毫不留情,前蹄乱捣,差点踩碎迟暮卿的心窝儿。
迟暮卿惊魂未定,那马儿又再次呼啸而来。眼疾手快,一个翻身稳稳当当上了马背,皮鞭狠命甩了下去。
马儿嘶鸣,毫不气馁,仍旧激烈动着意图将背上的不速之客摔下去。迟暮卿抓紧马鬃,皮鞭不停的落下去,反复打三下便勒马鬃,如是几十次,早令野马心神浮躁斗志全无。管家和一众衣衫褴褛的奴才远远躲在院外注视着院内的情况,五颜六色的裤管儿,七彩斑斓的帽子齐刷刷挤成一团。
直到迟暮卿觉得可以了,才纷纷四散而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迟暮卿得意洋洋骑着马从管家身边过去,低头对他道:“一群窝囊废,一批野马也驯服不了!”
管家淡淡移向一旁,和身边的奴才嘀咕了一句:“怪了,先前那个驯马的师傅一下子就被摔死了,她怎么还能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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