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急忙来到迟暮卿身前,解释道:“夫人,王妃送来的金子里掺了许多硫磺!我们的小伙计收的时候没经验,没看出来!金子一化,能用的全部都做了项链。”
“哼!你血口喷人!我们王府还会蒙你们?王爷又不是没钱!”姚曦儿大呼小叫道,高亢的嗓门儿把许多路人都吸引进来了。
迟暮卿冷冷一笑,道:
“去给王妃按照收的时候记下的分量再做一条一样的!”
此言一出,迟暮卿的豪爽信用顿时给路人留下极美的印象。人美心美,美人迟暮过,就不会让心也迟暮。
“是哪个伙计秤的?”迟暮卿又问。
众人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小伙计,约莫十二三岁,很是怕生,怯怯的。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吓得浑身都哆嗦起来。
大家都以为迟暮卿要杀鸡儆猴了,这是商家处理纷争的惯用手法。处罚伙计,损失也从伙计身上扣下来。
“你来几天了?”迟暮卿问。
“回……回夫人,我来了……来了七天了。”
“你的师父是谁?”
少年怯生生的指了指一旁的老伙计。
迟暮卿点了点头,然后道:“王师傅,这点儿损失从你的工钱里扣除,你可愿意?徒弟刚进门,这么重要的差事你怎能交给他去做?”
“是,夫人。”王师傅虽然很不情愿,但也说不出好的道理来。
“念在你家有妻儿父母需要养活的份儿上,这十铢金子就分三年扣除,以后再出类似的事情,皆按此例。”
迟暮卿说完,便转身上了马车,头也不回。
生生将抱着孩子炫耀的姚曦儿丢在脑后。
“你看到了吗?她用手一掂量就知道有几分重量!”人群开始议论纷纷。
“这算什么?迟老爷在的时候,用眼一看,就知道有多重!”
“虎父无犬女啊!”
……
“娘,她是故意的!”
冷小千义愤填膺,撅着嘴巴冲帘外的姚曦儿做鬼脸儿。迟暮卿一把把他抱进来,把车帘拉上,吩咐人启程。
“那天小白家的酒店就是被她掀翻了!”
冷小千又说。
小白就是白雨辰的女儿,冷小千常常揪人家小白的羊角辫儿玩儿。白雨辰名正言顺的白夫人常常和迟暮卿抱怨说,自家女儿才两岁就要变秃子了……
“冷小千,她是王妃,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是不服气,就去做皇帝!”
迟暮卿语气陡然严厉起来,对张大嘴巴目瞪口呆的冷小千邪恶的笑了笑。然后就从包袱里找出纸张笔墨,要亲自监督冷小千信誓旦旦已学会的那五十个字。
“娘!您真狠心!我到底是不是您的亲生儿子呀?我才两岁耶!”
冷小千十分不情愿的动了动手腕,干巴利索脆的写出一个‘卿’字。
“喏!你看!笔画这么多的字千儿都会写了呀!”
迟暮卿抬手给了他一记爆栗,严厉道:“冷小千!娘教你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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