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罚还未有结果,只是?”
“什么?”小蝉的心越沉越低,以往所有的担心都涌上来,只怕端木崎要借这件事将端木凌所有的权力都剥掉了。
“将公子的将军印收了起来。”展拓沉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小蝉知他若不是担心不会说出这件事。
小蝉沉默了一下道:“也一定是一件坏事,有太夫人在,大王不敢把公子怎么样,最多扣了他的兵权,让他无力争太子之位。”
这还算不是坏事!展拓低垂了眼眸。
端木崎下手有点早了,这样急急的按住了端木凌又罪不至死,反倒可以让端木凌暗兵不动,去去他的毛燥。
而当务之急只要保他平安无事便可,梅落夫人和太夫人只怕已在想办法了,所以,略一思索后小蝉松了口气,“我知道了,万事我会小心的,你快些回去守在公子身边,就说我病已好,不必挂心。你要时刻提防着,不论公子的膳食还是出行,都要小心。”
展拓应声而去。
西门昭远远看见问澹台漓:“这人谁?”
澹台漓随手抹乱了称上的棋子道:“还能有谁,公车展拓,是端木凌的贴身侍卫,定是来瞧小蝉的,端木凌这小子对小蝉倒是挺上心。”
西门昭听他说话如此不敬不由的好笑,“我听闻澹台公子是金国人?”
澹台漓抬头注视着他,似笑非笑,“不错,和公子一样,皆是他国人。”
西门昭淡然一笑道:“未曾去过金国,小时曾听老师说金国东临大海,想必风光一定宜人。”
澹台漓正要说什么抬头看见小蝉走回来,便再没有做声。
小蝉哪里还有心同他们下棋,接下的几盘皆输掉了,西门昭后来实在看不下去,坐到她身后为她指点,开始澹台漓不满的大叫,两人皆不理会,他只好做罢。
小蝉握了白棋就要放到边角,西门昭忽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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