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有什么企图,我一定不会轻饶你!”
“是。”小蝉木然回答。
端木凌不再理会她,自顾自的收起长剑,小蝉见状准备退出去,端木凌却眼皮一掀冷冷道:“谁让你出去了。”
小蝉停下脚步,咬了咬牙。
“那边。”端木凌指了指博物架最下面的小暗格,“打开,把里面那个小白瓶拿出来。”
小蝉只好按他说的将那个小小的白瓷瓶拿出来,正欲递过去,听到他说,“这是上好的刀伤药,我可不想我娘再责怪我伤到你。”
小蝉这才明白是送她的,一时间说不清心中什么感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已别扭的转过头不看她,她道了声谢,退了出来。
站在院内,看到天气很好,阳光正温和的透过藤架落到积雪上,一片晶亮,心底如同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沉重的让人呼吸都不顺畅。难怪爹爹曾告诉她,这世间最难的便是做王世子弟。这个端木凌虽然在金国做质子,但那种猜疑孤独的性子却一份也不输于其他国家为争王位而斗争的世子们。
这让小蝉想起跟随父亲在水国救的那个小公子昭,只有十二岁的他差点被大王的一个宠姬用慢性毒药毒死,只因为她想让自己的儿子做世子,她清楚的记得小公子苍白羸弱的样子,而他的父亲那位水国的大王却不见得如何伤心,只是在小公子清醒后第一件事便是杀掉了王宫内太监宫女近百十人。
那时,小蝉吓的缩在爹爹的怀中,问大王为何如此,爹爹告诉她,这便是王世子们的悲哀,一边要防着被别人害,还要想着害死别人,方可以拥有无上的权力。
当年的她曾以为自己是幸运的,爹爹那样疼爱自己,自己也不必为什么看不到的权力而生死一丝,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就这样生活着也会被掺入其中,端木凌分明是怀疑自己,面前如同一片沼泽,那样混乱,那样深。
自此,小蝉隔三岔五便要被端木凌叫去,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是问她有没有见到百里子墨,就是要她端水递茶,似乎指使她是一件很让端木凌很开心的事。
百里子墨偶尔将她唤去,有时问问近期的生活,有时甚至什么也不问,就那样让她在他的书房里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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