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时我时我独自杀死了三匹狼,打败了所有的对手,终于被师父带出来持行任务。那次在露白,目标是刺杀端木凌。”
小蝉一惊,“为什么?”
“他们的目标是刺杀各国的公子。”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是哪里的?组建一个这样的组织是为了什么?”
“我一直在查。”东篱低声道:“但这个组织很严密,除了师父,每次持行任务的人马都不同,而且,我们要求面具不能摘下,所以至今只查到少量东西,我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个组织一定隶属哪一国的王世。”
“面具不能摘下?”小蝉担心的问:“你的面具被我摘了?”
东篱凝视着她道:“所以,凤十七已死。凤十七是我在暗魈的代号。”
“他们会信?”小蝉后悔自己的卤莽,想到那天他绝然而去,要她只做他死了,只怕就是报了必死的心,但又不放心自己一直在暗中守着自己,当发现她在桥边受伤后,又现身出来救自己,这份心,小蝉感怀悲伤。
“暂时不要紧。”东篱回答,“东篱这个名字,除了你没有人知道,师父也只知道我叫慕容凤池,再加上除了师父没有人见过的真面孔,师父已长时间不出山了,所以,暂时不要紧,你不必为我担心。”
“可是这头发。”小蝉掂起他肩上一缕蓝发,“为什么是这个颜色?”
“他们给我喝一种药水,说是来提升功力。”东篱平淡的回答,“我喝过后功力的确提升了,但头发却变成蓝色。”他的眸中隐隐有蓝光隐去。
小蝉心痛难忍,望着面前高大英俊的少年,眉目之间依稀还保持着儿时的倔强,她还清晰的记得那天,他小手里安静的躺着一只翠玉蝉,额角上满是汗水。
“东篱。”小蝉伸臂将他抱在怀中,“都是姐姐的错,你为了保护我才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泪水一颗颗坠在他的肩上。
东篱一动不动任她伏在自己的肩上痛哭了一场,良久,才抬起一只手不习惯的按在她的背上,声音苦怪而嘶哑,“你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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