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询问:“大王在不在宫内?为什么这里一片漆黑?”
小宫女认得汐瑾,一边行礼一边小声道:“大王在里面为公主舞蹈呢。”
汐瑾吃了一惊,“大王在舞蹈?”
“是大王安排的。”小宫女低声道:“自公主醒来后,不吃不喝也不说话,无论大王如何劝也不理,大王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办法让公主吃饭,最后没有办法,就要陪公主一起不吃。可急坏了我们,今天不知为何,大王忽然吩咐我们又是扎棚子又是弄布帛的,谁知是要为公主舞蹈。”
汐瑾要小宫女不要做声,回去悄悄告诉梅落夫人,梅落夫人沉呤了一下和汐瑾一起悄悄绕到后院,只见那里已扎了一个高台,台上青纱如云,一众年轻伶人正在台下忙碌的准备着。
台下放着一个软榻,一众宫人正在为软榻上铺放着各色锦被枕头之类。不一会儿,就见宫人纷纷行礼,却是端木凌走了出来。
梅落夫人一望之下气的双颊通红。原来端木凌不是一个出来的,他怀中还抱着小蝉,小蝉乌发未绾瀑布般散落在肩头,发丝中的面孔瘦弱苍白,神情呆滞,任由端木凌将她安置到软榻上。
有伶人向端木凌请安,端木凌摆了摆手道:“开始吧。”
台上四角立了八个伶人,他们在台上四角用细绳悬起四个雪白的气死风灯,又扯起青纱来回摇动,如同台上升起了淡青的雾气,就在此时不知哪里响起了萧声,萧声悠扬低沉,仿佛一个在外的游子低呤悲伤。
这是什么舞蹈?梅落夫人惊奇。
慢慢的一个年少的伶人扮做少年公子模样走上台,他缓步行于青纱之中,满面孤寂,不时有其他伶人扮做恶少上前来寻事,少年公子常常一个人受伤后躲在角落里。
梅落夫人顿时明白了那个伶人所扮的竟是端木凌,不禁皱起眉头,端木凌他要做什么呢?
台上的青纱忽然换做白纱,随着四角伶人的挥舞和晚风的吹动,如同满台翩翩飞落了雪花,台上多了几个人,有贵夫人有宫女,最显眼的是其中的一个少女,乌发如云,面含微笑立在贵夫人身侧。
忽然台上的端木凌抽了长剑要冲出去,贵夫人和宫女们纷纷阻拦,端木凌推开众人一意孤行,这时少女冲出过去,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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