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是两个人的飞翔。
紧紧相溶,双手相握,就像抓住了那些纵横交错的命运。无数的汗水从身体里溢出,生命很短,爱会很长。
他奔腾着,就像要抵达生命的边缘。年轻的热血仿佛要将命运之灯点燃。
她欢欣着,化成月光下湖水中一朵圣洁的白莲。
他和她一起翱翔,他的力量和她的力量彼此相呼相应生出一双翅膀,一起撑破寂寞的牢笼,冲开命运的阻挡,向上飞去是天堂,向下坠去是地狱。
他的眼中腾起熊熊的火焰,昂起野牛一般的犄角,呼啸着狂怒般地向暗的山峰俯冲过去。然后,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凑,两个人的身体都被扭曲般地一起颤栗和抖动,接着一股热流淹没了这一切,那是嶙峋高山上奔腾直下的温泉,是生命中最甘冽的佳酿。
朦胧着的月光,薄纱的窗帘。刚刚缓和过来的低沉呼吸,他和她残留着汗水的眉目,四目相对之间,时间缓缓地从目光中流过,叶澜看着光洁如玉的彩辉像一只破茧羽化的蝴蝶,在现实与虚幻之间美得惊心动魄,美得如梦如幻。她是那片神秘的尼斯湖,是象征着荣誉的花格子,是他的世界尽头。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叶澜就起床了。他将衣服穿戴整齐之后,将房门轻轻地打开一条线,确定这附近没有梁氏集团的人之后才慢慢地走出去。那样子,活像是偷了情的男人从别人家偷偷地溜出门,生怕被熟悉的人撞见了。
彩辉半坐在床头,看着叶澜小心翼翼的样子觉得有趣而好笑,想到昨晚的那些事,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为什么会和这个男人发生这样的关系呢?
不是他浪荡,也不是她轻浮,是他和她都无法拒抗生命深处的本意。
从第一次在不昧今生酒吧擦肩而过时掠过心头的那个模糊的影子,到接踵而至的诸多凝望,那个人在她的心里渐渐清晰,逐渐的铭刻在心里头最隐秘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是不可磨灭的了。
彩辉看着薄纱的窗帘里越来越亮的天光,爱和恨最深刻的表达方式,或许都不是用语言吧。深刻到极致的感情,往往都难以启齿。原来,爱一个人到深处,内心惶恐而热切,反而会说不出话来。甜言蜜语之类的,多数时候流于表面。
不久,门铃音响起,云溪过来问候她。
彩辉甚至都没有考虑过掩饰一下房间里欢爱后的一些痕迹就让她进到房里来。
日光明媚,晨风送爽。
“走吧,我们去吃早餐。”彩辉含笑对云溪说道。
云溪看着穿着整齐,神采奕奕的彩辉,竟产生一种奇怪的错觉。这个自己熟悉的闺中密友般的女人身上散发出一种神奇的光辉,那些隐秘的烦心事都如被这光辉全部灭杀了般的无处可寻,那些命运的桎梏仿佛被坚定地打破,粉碎,散落在怡人的晨风中。
发生了什么事吗?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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