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二十五年,曹操去世,谥号“武王”,死后葬于高陵。世子曹丕继位为魏王,丞相,冀州牧。司马懿受封河津亭侯,转丞相长史。许都天子,竟还遣使来贺。
自曹操薨逝,便连绵着下着雨,潮湿了人们的心。一代枭雄的离世,惹得许都连同中原,上至皇帝朝臣,下至平民百姓,皆是惶恐不安。朝野危惧,司马懿管理丧葬诸事,内外肃然。自此,曹丕便更是相信司马懿,与之甚是交好,多加重用。
我方一开口,便被他打断,已女子德行以闭我口,久之,我也不再多言。
夏日里闷热烈烈,即便是连绵不绝得雨,也难以消热,心中却是荒芜一片,昏暗如囹圄。
婵娟缓缓将茶盏端至我眼前,小心地乜了我一眼,努着嘴又没有说话。睿儿方睡着,将他掖好被子,着整衣装,便起步前往楼台。
曹植封陈思王,即刻前往封地陈留。
极目之下,漳河水迢迢,红尘茫茫,绿水环碧山,山花烂漫遍野绽放,一阵阵的风吹得衣袍猎猎作响,犹是能闻见风里的花香,霎时沉醉。
曹植在这一方山水之间,眨眼一看,竟是眉眼比江山亦要美上万分般,令人陶醉。他仍旧穿着青色的衣衫,衣带吹起,却是一股清新之气。他凤眸犹是清亮,却是萧瑟的眼神,一时间满满的溢出悲伤。
他忽的勾唇一笑,凄然道,“你还是来送我了……谢谢……对不起。”他垂下眼去,苦笑一番,缓缓说着,“我不该那般想你,既是侮辱了我自己,也是侮辱了你……”
我对他灿然一笑,忽的眼睛便湿润了。抿了嘴,亦是苦笑,“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之间,不必言谢。自然,也不必道歉……”
“呵,”曹植轻声呵气,凝眸瞧着我,暗自叹息,“原来还想默默地看着你便好,现在却也不可能的了……答应我,一定好好的!”
我坚定地点着头,“你也是,弟妹之事,却是无奈,我仍是希望,子建能寻得你的良人,会吗?”
曹植嫣然一笑,瞬间夏日里也没了颜色,只觉阳光也暗淡失色,“此生无关风月,如今有了苗儿,更误乱谈花好琴弦丝竹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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