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向前,原路返回,直到几十里外看到昨天歇脚的县城。
“刚刚你想说什么?”将军好像一路上都在闭着眼睛带着笑意,不知道在想什么。现在终于开口,亲随也长长出了口气,将军只要说话,就不会是生气。
“刚刚那个小子是什么来路,怎么敢对大将军无礼?”旁边的亲随一开口就是埋怨,跟了将军这么久,即便是在京城,又有那个王公贵族敢对身为将军亲随的自己用那样的目光恐吓?
“你有过在北疆不眠不休一千轻骑追杀鞑子两万人十天十夜,斩杀数千人的经历吗?”将军瞪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没有!”亲随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正要回话,将军却接着问道:“那你有十七人潜入鞑子万人大营,刺杀敌将,烧毁敌人草料辎重并全身而退的经历吗?”将军根本就没有给亲随打断的机会。
“没有!”亲随赶忙回答,听将军的口气不对,亲随也不敢造次。
“你有深入鞑子腹地,连挑杀数十个部落,搅得敌人鸡犬不宁的功绩吗?”
“没有!”
“你有亮出大旗鞑子就不敢放马厮杀的威势吗?”
“没有!”
“你有皇上亲封公爵,统领天下一半兵马的权势吗?”
“没有!”
……
“爷,这些都是您的功劳和富贵,小的哪有这个福分啊!”将军的口气不善,亲随除了一溜烟的摇头否认,哪里还有其他的念头。现在终于口气缓了下来,赶忙拍马屁。
“连我在那个人面前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他一声头,那你又何德何能,凭什么敢叫他小子?”突然爆发的将军吼叫声宛如一声惊雷,响在亲随的耳边。
亲随心胆俱裂,屁滚『尿』流的滚鞍下马,跪伏在地,身体压抑不住的簌簌发抖。另一个亲随更是大气都不敢出,坐在马上动都不敢动,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生怕让马一不小心受惊,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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