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醒,满眼尽是哀怨。发现自己坐在地上,双手已经变得冰凉,韩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差点被强『奸』了。
“为什么发生这种事?那坏人还在外面,我该怎么办?……俊宇,你在哪里?”
此刻男友陪伴在另一个女人身边,这时韩雪心里一阵失落,想到韩柔雨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宝宝时,差点遭遇强『奸』的她越发觉得寒冷,以至整个身子仿佛跌入冰窖似的寒彻肺腑,周身的血『液』也仿佛凝冻起来。终于她翻身坐起,一边流泪,一边呆呆的坐到写字台前。
面对感情抉择,受到刺激的韩雪此刻是懦弱的,拿起笔和纸,那混混噩噩的脑袋变得分外清晰---是的,她马上就要走了,而且是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后悔、悲愤、不甘,还有无比的现实全部笼上心头,泪水溢出了她的眼眶。“俊宇,俊宇……”她轻轻的啜泣着,用僵硬的纤纤细手写下绝笔遗书,而悲情的泪水早已糊满面孔,终于啜泣变成了悲痛欲绝地嚎哭,“俊宇……我把一颗心都交给了你,可我们有缘无份……那就……那就让我们来世再做……夫妻吧,我……我祝你和姐姐幸福!”
嘴中痴痴的呢喃着,娟秀的字体留在纸上,韩雪放下笔,转过身凄惨的笑了笑。既然错已铸成,那就这样去吧,再不用夹在爱人和亲人之间进退两难,『荡』漾,在梦的轻波中徘徊,这就足够了吧!韩雪拿起被子,吞下安眠『药』一饮而尽,然后静静的躺在床上,脸『色』是那么安详、那么美丽,那么恬静!
床头柜上的杯子已经空空如也,韩雪万念俱灰,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人生如梦,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终于慢慢远去……
临晨一点,抢救室的灯还亮着,接到徐嘉亮的告急电话,韩啸天夫『妇』及多位亲戚立即赶到市立医院。
“小徐,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除了知道女儿还在抢救中,具体情况韩啸天根本不了解,所以第一眼刚看到两名着装整齐的警察站在病房门口时,所有人都明显一愣,慢慢的,他们把视线移向坐立不安的徐嘉亮,韩啸天和几名亲戚急忙上前询问。
“伯父、伯母,我对不起你们!”发觉正主到场,徐嘉亮双眼布满血『色』,他忽然跪倒在地,酒气熏人的自责道:“韩雪想不开『自杀』了,这全是因为我的错,我该死,我混蛋!”说完,他噼里啪啦的直往自己脸上『乱』抽。
“什么?”韩雪是韩啸天夫『妇』的心头肉,听到这个消息韩母顿时觉得头一晕,一个踉跄差点瘫倒在地。
扶住受惊的妻子,韩啸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很快阻止徐嘉亮继续虐待自己,冷冷的说:“你停下来,先把事情说清楚!”
“伯父伯母……”徐嘉亮早已有所对策,他解释说送韩雪回家后,习惯『性』把钥匙塞在口袋里,后来在途中发现拿错钥匙,他为了避免韩雪担心,急忙驱车送回去。当他推开房门,准备告诉韩雪一声时,他因头脑一时发热,冲动下情不自禁的爬上床想同韩雪亲热。可韩雪却突然尖声尖叫,并拨打报警号码,持意将他赶出去。随后他一直候在门外解释,直至110报警中心的警察前来向屋主询问情况,他们大声喊叫后没有反应,这才撞门而入,发现韩雪吞下安眠『药』留下遗书,于是几个人马上送医院抢救。组织语言,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通,徐嘉亮双手抓住头发,那副心痛懊悔的表情现在看来是多么『逼』真。
“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亲自挑选的未来女婿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更严重的是他差点害死自己最喜欢的女儿,韩母指住徐嘉亮气得无法吭声,一改平时看法,以一种无比怨恨的眼神盯住当事人,似乎韩雪出了事,她恨不得要徐嘉亮抵命。
由于习惯才拿了钥匙?头脑发热才想何韩雪亲热?韩雪为什么要打电话报警?为何事后还要『自杀』?……经历过太多的事情,韩啸天没有相信徐嘉亮的一番片面之词,想到种种疑问,他不忘伸手向徐嘉亮索要遗书,“小雪写的东西呢?”
“给!”徐嘉亮做事滴水不漏,有警察和戴丽作为证人,万一韩雪抢救及时,那结果将没有任何秘密。因此他委婉的叙述事情过程,甚至交出那封与自己有关的遗书,为的是不给别人抓住把柄,暴『露』其真实目的。
细细阅读女儿留下的遗书,上面的一字一句似乎与我有着莫大关系,韩啸天为解开谜团,立刻拨打我的手机号码,随后他利用广泛的关系网,请两位办案民警离开,尽力替韩雪隐瞒这件事情……
香港的街道依着山势七拐八弯,忽上忽下,坐在闷热的车里,正值怀孕的韩柔雨突然打破从未晕车的记录,皱眉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
与亨利通过电话,得知将来成立的外贸公司只需每天吃下两只集装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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