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全副武装,童稚未消的小孩,一个个疾滑如飞,我真不能不感慨,这种文化氛围下锤炼出来的民族,产生几个世界冠军是多么自然的事。
上午跟奥运冠军继续学习基本动作,下午我就壮着胆子跟三个女人上了山顶,竟然有惊无险,跌跌撞撞的滑了下来。
一不做,二不休,往后的几天里,冰上高尔夫,冰上马球,赛马,板球,旋螺和翼伞,只要能够亲身下场的,我和三个女人全部都玩遍了,至于滑雪,我已经不用教练,自己尝试体会。
因此几十个回合下来,我抱着不怕摔的决心,动作越来越轻松,滑行越来越自如,终于可以体验阿尔卑斯山滑雪的真正乐趣了!
于是临走那天,我和三个女人踩着滑雪板从银『色』陡斜的峰顶滑下,前后追赶。
那种腾空而起的感觉就像在飞,山风吹动头发,感觉自己如羽『毛』般优美、轻盈。
一个大回转,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眼前的雪沫则飞扬成一片薄烟,我已经接近韩柔雨的身影,兴奋的大声叫道:“姐,加油,否则我马上超过你了!”
“超就超吧,姐让你!”回头匆忙张望一眼,韩柔雨『露』出怀有风韵的笑容,大声道。
“好哇,我来了!”
我奋力加速,从韩柔雨身边一闪而过,继续向前方的韩雪,齐冰追赶。
可惜滑雪速度不是单凭勇气就能提高的,技术及熟练度也非常重要,因此直到山脚下,我始终没有追上另外两个女人。
留意我失望的表情,齐冰特意装出一副大姐的模样,叉腰笑道:“小子,你还嫩呢,慢慢学吧!”
与齐冰的打趣不同,韩雪则温柔的拉住我胳膊,眨着灵动的眼睛,握拳鼓励道:“俊宇,你已经滑的不错了,明年我们继续来度假,到时你一定能够超过我们!”
“呵呵,还是我的宝贝最好!”
我亲下韩雪冰凉的额头,朝齐冰冷笑一声,脱下滑雪板,收拾东西回酒店,准备乘坐当晚六点的飞机途径香港回上海。
瑞士航空头等舱的感觉与听到瑞士这个国家的名字一样让人感觉愉快。
通过苏黎世机场的专用通道,我,齐冰和韩雪一家人,以及九名警卫员相继登入机舱,浩浩『荡』『荡』的一批中国人,多少有些惹人瞩目。
这不,我刚坐下身,就听见后面韩母朝丈夫嘀咕:“中国的有钱人还真不少,四万港币的头等舱一半以上全是中国人!”
“空中客车a330的头等舱可不比其他飞机!”韩啸天回了一句,渐渐后面没有声音。
早已不是第一次乘坐飞机,眼见空姐关上舱门,我寄上安全带和韩雪小声交谈,很快伴随隆隆的引擎声,空姐通过广播喇叭,开始介绍空客车a330为头等舱乘客提供的各种服务。
原来这架飞机上,除了通过个人显示器可以点播观看最新推出的影片,欣赏音乐、玩游戏,还可以在空中洞察世界各地正在发生的时事新闻外,乘客甚至可以随时通过它查看地图,了解所处位置,离目的地的距离及剩余的飞行时间等等一系列的信息,而且舱内已经为每位乘客配备了笔记本电脑专用的充电『插』座,可以打开笔记本在足够宽敞的工作台上继续工作……
“宝贝,要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我们先睡一会!”待飞机平稳飞行后,我调节柔软的睡椅,关心道。
“嗯!”韩雪答应一声,戴上眼罩,与我手拉手,一齐进入梦乡。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舱外已是阳光明媚,而韩雪正点击个人显示器,通过行用卡支付的方式购买免税商品。
见我睁开眼睛,韩雪朝我妩媚的笑了笑,略有羞涩道:“俊宇,我给伯父,伯母买了一些礼物,也算我的一点心意!”
“好的,我回去和爸妈说,这是你们未来儿媳『妇』买的!”
韩雪听后,轻轻的捶了我几下,却喜滋滋的不吭声。
“宝贝,你都买了什么东西?”我一把抓住韩雪小手,迎上她羞怯的目光,又问。
韩雪顺势靠在我的怀里,『摸』着我衣服,柔声细语道:“给伯父的瑞士手表,香烟和酒,以及给伯母的珠宝饰物,香水和化妆品!”
“傻丫头,太贵重!”我刮下韩雪精致的鼻子,板起面孔,责怪道。
韩雪右手在我胸口画圈,不顾反对,坚持道:“这也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嘛!再说,这是送给你伯父,伯母,和你没有关系!”
“好,好,不说了……”我紧紧搂住韩雪,时间在我们交谈中一份一秒的流逝,中途转机后,没过多久,我重新踏上上海的土地。
机场门口,由于韩雪车子留在韩家别墅,她和韩柔雨需随韩啸天夫『妇』回去整理东西,因而她们直接坐上韩啸天的加长房车扬长而去,而我,因为齐冰早有安排,此刻只需前往机场停车场取车就行。
“给,这是你的车钥匙,车子已经全部改装过,可以称得上装甲防弹宝马,足以抵挡手榴弹的爆炸,而且汽车增加了独立氧气供应系统,万一发生化学袭击,也可以通过车载氧气系统供氧,避免吸入污染的空气!”缓步来到停车场,齐冰从一名陌生男子手中接过几把钥匙,把其中有宝马挂件的那串递给我,顺手指向右边那辆银『色』宝马介绍说。
“这是我的宝马m5?”随齐冰视线看去,车子颜『色』和车牌没有发生变化,但经过改装后,发觉车子空间更大,凶猛如虎豹,风格强烈,线条钢硬,已然发生巨大变化,存在极强的视觉感!
齐冰又把其他三把钥匙分发给随后出现的九名警卫局保镖,大致回答道:“是的,车子加重许多,连引擎也换成f1方程式的v10引擎,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你再问我也无法回答!”
一时半会家里没人,而拜托齐海涛的事情已有好几天了,至今没有着落,我打开车门,趁机借口道:“好吧,那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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