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痛脚,一起气晕了头,恼怒道:“你张狂个什么劲儿啊?!京城里谁不知道你是个妒‘妇’?才得进‘门’一年,屋里的丫头就死了三、四个,指不定是谁害死的呢。”
‘玉’仪轻笑道:“一个黄‘花’大闺‘女’,整天打听别人屋里屋外的事,啧啧……,今儿还是头一回见到呢。”一转身,对桂枝道:“走吧,回去打水给我洗洗耳朵。”
孙柔在这边气得小脸煞白,死死咬了牙。
等‘玉’仪走了好一阵,‘胸’口还是一起一伏的,也不管同伴了,直接到前面戏台去找嫡母,说是要提前回家去。
“怎么了?”孙大‘奶’‘奶’正在看得投入,不耐问道。
孙大‘奶’‘奶’自己不能生,膝下都是庶子庶‘女’,庶子将来还要分家产,庶‘女’只消备一份嫁妆,再加上孙柔的姨娘不在了,所以平日待她还算不错。
但到底不是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心疼也是有限,不过是聊解膝下寂寞,当个小猫小狗一样给几分宠爱罢了。
可惜以孙柔的年纪,并不懂得这些复杂的心理,同时也高估了自己。
孙柔皱眉道:“我肚子疼。”
一个丫头端了‘花’茶过来,递到了孙柔的手边,嘴里道:“小姐请用茶。”
“不用。”孙柔有些烦躁,随意的挥了挥手。
那丫头慌张的躲闪了一下,手一斜,半碗红‘艳’‘艳’的‘花’茶洒了出去,全倒在了孙柔的裙子上,浅淡的藕荷‘色’裙子,被然出一大团一大团的红‘色’印迹。
“哎呀!”孙柔大叫一声,本来就在气头上,这下更是忍不住,骂道:“蠢货,你怎么搞的?!”
那丫头赶紧跪了下去,一语不发。
“大吼大叫的做什么?”眼见‘女’眷们的目光都转了过来,孙大‘奶’‘奶’脸上挂不住,满面尴尬,扯了庶‘女’的手,“走,去找六夫人要一条裙子换了。”
孙柔一下子炸了‘毛’,“我不去!”
孙大‘奶’‘奶’皱眉道:“好好的,你这又是闹哪一出?”生怕她再说出点别的什么,无端得罪了罗家的人,强行把人扯到了后面僻静处,沉声道:“你今天疯魔了是不是?到别人家做客,撒什么泼?!”
孙柔哭道:“那个‘女’人……,她骂我。”
“胡说!”孙大‘奶’‘奶’斥道:“人家是国公府做当家主母的,岂有骂客人的道理?骂你什么了,你说啊。”
“我……”孙柔支支吾吾说不出,毕竟自己并不占理。
孙大‘奶’‘奶’一看便明白了,必定是庶‘女’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人给刺了,话里还挑不出‘毛’病来。这还不是关键的,关键是庶‘女’得罪了国公府的六夫人,得罪了未来的鲁国夫人,心下恨不得当场扇她一巴掌!
孙柔却是委屈的不行,心里就不明白了。
以国公府世子那么好的条件,那样出众的人品,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妒‘妇’?到底有哪点好了?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当然了,罗熙年才是她心里的那朵鲜‘花’。
孙柔最后没去找‘玉’仪换裙子,便被嫡母送回去了。
‘玉’仪后来才听说此事,找来那个小丫头问了,结果问棋站了出来,说是自己指使她泼‘花’茶的,不由斥道:“你如今也是大丫头了,怎么还跟小姑娘似的胡闹?”
问棋跪在地上,低头道:“夫人罚我吧,就是看不惯她那张狂样儿。”
“这次就算了。”‘玉’仪淡淡道:“扣你三个月的月银。”看了看她,正‘色’道:“记住没有下次!”
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问棋虽然是好心,但是自作主张去惹事的丫头,也一样得好生调教。
“是。”问棋小心翼翼应了,低头出去。
‘玉’仪现在百事烦心,哪里会把一点点口角放在心上?但凡有一点时间,都全身心的扑到了珠姐儿身上,这可是她的心尖尖心肝‘肉’儿。
一转眼,到了五月。
初二这天是罗熙年的生辰,去年这个时候,因为冯秀秀的事闹得大家很不愉快,今年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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