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自己就难保不被揍个半身不遂了。我心想大事不妙,再不劝阻就要非战斗性减员了,强忍着痛刚要起身上前阻拦,却发现阿迪停止了脚步,怔怔地站在那里出神,仿佛被珍妮施了定身术一般。
“你也过来看一下吧。”珍妮平静地对我说道。我走了过去,只见她屁股下面的根本不是阿迪多拉滚,而是一具无眼巫师的尸体!
事情一下子又变得扑朔迷离起来。我抬头看另外两人,阿迪已经彻底神游象外,眼前这一幕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神经所能承受的极限,整个痴呆了起来;珍妮则和我四目相接,表情既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又像是在冥思苦想中――反正所有表情表现在她那张苦瓜脸上都差不了多少。
刚才跟着阿迪一路狂奔把我累坏了,但我又不敢坐在无眼巫师的尸体上,便和珍妮面对面找了个空地坐了下来。不坐还好,这一坐屁股上的针眼就开始隐隐作痛。我皱着眉头又起身而立,这暴雨梨花针打在腚上,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刚想揉屁股,一个想法忽然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我回头对珍妮道,“这里是夜鬼初代国王的陵墓,建造的时侯无眼巫师还没来这个地下世界和夜鬼抢地盘,这里怎么会设有针对无眼巫师的银针发射机关?其中必有蹊跷,依我看,极有可能是内鬼弄巧成拙。”
我怀疑阿迪多拉滚监守自盗,自己设下了这个局,毕竟没人比守墓人更了解陵墓的结构。但他却没算计好,反倒被无眼巫师所杀,不小心把小命搭了进去。我碍于阿迪在场,并没有直接点明,但他显然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坐在那里冷笑道,“在了解事实情况之前不要胡乱栽赃。夜鬼一族先来此地的说法,不过是夜鬼国王对外编的谎话罢了。夜鬼国人人心知肚明,在我们踏上这块土地之前,无眼巫师已经在这里了,双方为了抢地盘打了整整几千年,这陵墓中有针对无眼巫师的的银针发射器,再正常不过了。”
我听罢惭愧地低下了头,只怪自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而这个假设也不过是随我一念而起,仔细想想确实也是漏洞百出,经不起考量。阿迪显然被冒犯了,又用讥讽的口气补充道,“幸好这机关是几千年前的古物,部件都已老损,威力大大衰减。要是真如你所说是这几年新安装的,恐怕你现在已经和这尸体没什么分别了。”
我一时语塞,心想自己口没遮拦,冤枉他哥在先,也不怪他出言不逊在后。我感到无地自容,正想扯开话题时,珍妮冷冷地说道,“他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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