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很崩溃。
西悦走至她面前轻轻的笑了起来。这样的柳如烟她倒是第一次见到，记忆中她永远都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她的掌握之中，这是个可以俯瞰天下的女子，在当时却为了儿女私情放弃了心里最大的仇恨，纵然是报了大仇，却也丢失掉了自己的心和那一部分有关于情爱的记忆。
那日的桃花园怕是西悦这辈子永生难忘的记忆了吧。那样清冷明媚的女子在利剑刺穿胸膛后却还是无所谓的笑着，看着那个动弹不得的男子流下痛苦的泪水。西悦承认那一刻自己确实是一场震撼的，一个帝王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何况柳如烟还做了那么多的对于他来说近乎于毁灭的事情。
“又在暗自想什么。”柳如烟戳了戳她的脑袋有些恼道，怎么从暗尘到西悦，个个坐在自己身边不是发呆就是出神，自己当真让他们觉得这么无趣。
“柳，你真的不记得从前的事了？”西悦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柳如烟却是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这些年你问过我多少次了，西悦，我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才好。”
“那么重要的记忆都可以那样轻易的被磨灭掉，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可以永恒的呢。”西悦喃喃自语道，眼里的忧愁展露无疑。
柳如烟暗自叹息，这个跟自己在一起几年的女子，这些年来还是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虽然自己也未曾真正懂得，但仿佛却是十分熟悉的。
“柳，你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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