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不敢。”
“今日之事不必再提,哀家自有定夺。”
太后说完便转身离开,轩辰泽始终没有抬眼,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眼里却全是阴郁。
柳如烟默默地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又替他新沏了壶茶,这才退出了殿门。
晚些的时候她才知道轩辰泽如此生气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太后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夏丞相的独子夏侯,在外面惹大了一个女子的肚子,那女子哭喊着跑去夏府闹事,称自己是怎样被强迫的,没想到竟被夏府的家丁乱棍生生打成了残废,有大人实在看不下去便在今日上奏了皇帝,皇帝原想为其做主,没想到夏丞相一句:“皇上日理万机,此等小事就不劳皇上费心了。”便驳了回去,公众之下太后竟没半句责怪夏丞相的不是,令皇帝更加气闷。本就还未亲政,需要太后垂帘听政,如今竟被当众驳了面子,也难怪他会有如此大的怒气。
柳如烟冷笑,这夏丞相真是能人,当年就是因为他和他的好女儿,也就是当今太后的陷害,柳家才会被抄满门,如今一个孕妇竟被活活打成残废还嚣张至此,有太后女儿做靠山更是目无王法。轩辰泽现在尚不能亲政,凡事都得由太后做主,不知缘何原本的母子关系就已不好,如今更是冰冻两尺。
柳如烟握紧了拳头,在心里默念,夏家,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