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种事情,他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如果熊赀因此而有个三长两短,他这条老命也算完了。
“你给寡人用了什么药?”熊赀瞥见方士儒进来,咬牙切齿地问到。
“大王,那是解药啊,怎么会是这样?”方士儒怯怯地回答道。
“快救救他,太医,救他!”忆昔有气无力地哀求着方士儒,她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的不够心细才导致了熊赀现在的惨状。
那分明是毒药,哪里会是对症的解药?
“大王,让臣给你仔细看看!”方士儒看了一眼忆昔,这一刻他是恨她的,因为解药是她带回来的,他不能排除她要害熊赀的可能。
熊赀忍住没有再挣扎,这个时候虽然很痛苦,可是不采取措施的话,他不知道要痛苦多久。
痛苦似乎让他清醒了许多。
“大王,这是药物过敏现象!”方士儒仔细检查了熊赀脸上的伤口血痕,良久他才凝眉定论,“一定是过敏!”
“太医,你确定吗?”忆昔怯怯地问他。
“是,臣敢确定,大王是对药物中多种成分过敏才引发这些痘饼的。”方士儒沉思了片刻,然后又检查熊赀身上的伤口。
“听说,过敏现象不是很快就能消失吗,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见好转?”人中,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的确是这样的,只是,这又不是寻常的过敏,必须要有特别的药材,才能解除这种过敏!”
“太医,你说,什么药材才能解除这种过敏?”忆昔接过他的话,焦虑问道。
“臣现在也不知,这些成分都是稀有的,楚地是极少见的。”方士儒长叹一声,额头上又有大滴的汗珠冒出。
他现在比谁都痛苦。
这该死的解药,不,是这该死的毒药,究竟是谁送到王妃手里的,那个人究竟是何居心?
他了解的情况实在是少。郁闷之极,他瞥了一眼正在凝眉深思的忆昔,心中奇怪的感觉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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