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云梦泽来过两趟了,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马蹄声将她唤起。
“夫人回来了!”
“晴云,快些生炉火!”熊赀下马,飞快地抱着忆昔冲入房内。
忆昔的脸还是红的,像刚染过胭脂似的,惹人怜,更惹人疼。
“太医到了!”晴云告诉他。他将忆昔盖好,放下了帘子,单单露出一只玉臂来。
“太医,快些给昔儿看看!”他脸上的焦躁更盛了。
“大王请先出去,我好静心把脉。”
熊赀不舍地离开了,他真的想时时刻刻都守在她的身旁,直到她又恢复了健康。
良久,太医终于出来了。
“太医,她怎么样了?”熊赀迫不及待地问。
“回大王,夫人是受了寒,又赶上特殊时期,且她素日身体柔弱,这病怕是需要一段时间静养!”
“哦!你先下去吧!”熊赀踉跄着走入室内。
他真没用,还是让她受了苦。
他要加倍地偿还她。
“晴云,快些按太医的方子把药熬出来!昔儿醒来就要喝的!”
“是,大王!”
熊赀缓缓地走向床边,洁白如云的轻纱垂幔中,忆昔通红的脸仿佛水中刚盛开的红莲。
真美,可是,美的很苦。
“昔儿,都是我不好,玩什么不好,偏偏想起来带你去水边,要不然也不会有这些事了,是我让你受苦了!”心怀歉疚的熊赀,静静地坐在床沿上。
她正在安睡。
他在等她醒来。然后,用所有的关怀来弥补这过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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