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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认识昔儿?”熊赀震惊,果然如他所料,事情不是很简单。
“她是息侯的君夫人,对吧?”苏水颜转过身来,绝美妖艳的脸上,绽放着罂粟般的笑,“可是,臣妾来了这么久,大王可知臣妾是谁?”
“你不是说自己是个无家可归的女孩吗?”熊赀想起初见她的时候,她是那样地可怜,畏惧地缩在一个有着阳光的角落里,他骑在马上,无意间看到了阳光中那个渴求温暖与爱的脸。
他疼惜地带了她回来,从此锦衣玉食,做了他的宠妾。
几年来,她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做过任何让他生气的事情。甚至在他宠爱着别的女人的时候,她也只是静静地待在玫瑰苑中,耐心地等他回来。
可是,为何,她会对昔儿有那么深的恨?她们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
“是的,可是,臣妾也是与息国王室有点粘连的人!”苏水颜侧过身去,有晶莹的泪涌出,“臣妾是息侯的表妹!”
“原来这样!”熊赀恍然大悟,即是姬落尘的表妹,自然和昔儿早已相识。“因为什么,你非要残害昔儿?”
“原因很简单,她夺了本来属于臣妾的爱,在息宫是,在楚宫亦是。”苏水颜说着,便哽咽起来,泪如丝丝雨,淅淅沥沥下。
“寡人说过,只要是残害寡人心爱女人的人,无论怎样,都得死!”熊赀的脸阴沉起来,他是一个残暴的人,要杀谁,只要一句话。
“连爱都没有的女人,死又何惧?”苏水颜冷笑,晶莹的泪光中,是难以言说的痛苦绝望,“对于一个受了冷落的女人来说,死也许是一种解脱,远胜过孤灯冷夜守空房罢!”
熊赀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自从遇到忆昔,他似乎变的多愁善感起来,可是,每当想起忆昔差点被眼前这个女人害死,他还是忍不住暴怒。
“寡人要处死你!”
“生死予夺,还不是大王一句话说了算,臣妾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苏水颜转过身来,眼中的泪水早已干了,她凄然地望着楚王熊赀,笑的妖异妩媚,“也许,过不了多久,大王也会和臣妾一样,变成累累白骨!”
“来人,给这个妖女拖下去,斩了!”熊赀脸即刻青了,“然后曝尸街头。”
他是真的怒了,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不但害了他心爱的人,还敢如此大胆地诅咒他。
她是真的不想活了。
“大王,你不必焦躁,臣妾只是早些告诉你而已!”苏水颜笑,妖冶的笑充满了雕梁画栋的楼阁。
“拖出去,拖出去!”熊赀忍无可忍。
“大王,不要,不要!”一阵的细碎匆忙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柔软的声音却要惊破他的耳膜。
“大王,不要这样对她!”熊赀回头,看到了忆昔那张美的脱俗的脸,挂满了焦虑。
“昔儿,你怎么来了?外面的风寒,你还没好,怎么能跑出来呢?“熊赀疼惜地看着她,好想一把将忆昔抱入怀中温暖。
“大王,算我求你,放了水颜妹妹!”忆昔扑通一声跪下,纤细的手拽着他的衣角,近乎哀求地,“放了她,不要处死她!”
“昔儿,快起来!地上太凉!”熊赀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跪倒在地的忆昔,“她都要害死你了,让我如何能忍住气?”
苏水颜立于一旁,凄凉的泪又滑落了。
为何,只有她自己这样凄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人费尽全力地爱着另一个女人而全然不顾她的存在?
恨,却更痛!
“如果大王不答应我,我就不起来!”忆昔病后的身子虚弱的很,却为了苏水颜,为了她夫君的亲人,不顾一切地求情。
她爱姬落尘,就会极尽全力保护他所有的亲人。
“昔儿,你快起来,起来我们慢慢谈!”熊赀心疼忆昔,却不肯答应放过苏水颜,他怕会有更多的人会因为嫉妒而暗地里残害忆昔。
他要做的就是杀一儆百,让任何人都不敢违抗他的话。
“如果你要杀了水颜妹妹,不如连我也一起杀了算了!”忆昔猜透了他的心思,依然不肯起来。
她要坚持到他亲口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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