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没有的!即使有,也只有大户人家私藏的一些!”
“那这毒药是怎样使用的?”熊赀继续追问。
“大王是想找出下毒害夫人的凶手吗?”方士儒笑问。
“是的,太医请详细告诉寡人。”
“很简单,只需将干燥的寒草花儿放入熏炉中,当花儿燃尽一半的时候,中毒之人也将要停止呼吸了。”
“哦,寡人果然没有猜错!”熊赀笑,眼眸中有浅浅的阴邪划过,“最近,可有人来药堂来买药或者来找你去看病的?”
“来买药的人自然不少,只是,那寒草花儿我这没卖的,那些买药的人也自然不会成为凶手。”
“这也的确!不过,寡人还是想知道一些。”熊赀又笑,却是满眼的自信。
“夫人的丫鬟晴云姑娘今儿早来过,只不过是来叫我去给夫人看病的。”方士儒奇怪地看向熊赀,“晴云姑娘不会害自己的主子吧?”
“她当然不会,寡人只是想知道在她走之后,可有什么人来店铺拿过药?”熊赀追问。
“这个我不清楚,我当时就随着晴云姑娘去了待春阁,什么人来过,取了什么药,我都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去问问药房的小厮,他们都应该记得的。”方士儒语罢便进了药房里面。
片刻之后,他出来了。小声地告诉熊赀。
“大王,听说那当儿,玫瑰苑的苏夫人来过。”
“哦,寡人明白了!”熊赀笑,他终于明白了是谁下的毒手。
只是,他曾经的宠姬苏水颜,怎么会害昔儿呢?难道,只是因为嫉妒?
不,不只是这么简单。熊赀的脸色难看极了。他总觉得事情不只是这么简单,他要耐着性子弄清楚一切。
然后,该杀的杀,该罚的罚。
他要让每一个伤害昔儿的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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