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在离家那一天便已经告诉自己:要光宗耀祖,让弟弟与母亲过上最荣宠的日子,让为人妾小的母亲也有荣光的一天,让那柳宅里别的女人再不敢小瞧她们母子。
苏漪睡得正香,被黄玉推醒:“苏漪,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苏漪睁开疲惫的双眼,道:“许是风声,睡吧!”倒头欲睡,“卡察――”两人都听得分明,似枯枝断裂的声音。
黄玉压低嗓门道:“怎样?我便说有声音吧?苏漪陪我出去瞧瞧,我怕――”
苏漪因为年龄偏小,好奇心压过了几分惧意。拉着黄玉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在黑漆漆的夜里,隐约瞧见有人进了司制房的绣房。
轻轻地走近绣房,透过门缝,看到一个女子吹亮手中的火捻子,在微弱的灯光下映出一个女子清秀的面孔。
女子张望四周,确定四下无人,看着桌上的绣袍,握起剪刀。苏漪以为那女子要自尽,不曾想,她抓起桌上的绣袍,神情掠过复杂的情绪,有不忍,有疼惜,还有无措与矛盾。火光映衬出女子漂亮的纤手,手背上有粒黄豆大小的胎记。片刻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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