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小子进来打了一个岔,到底是谁教训谁,也是说不定的事情哩。
只是季胜利不会这么想,平时总是天老大、自家是老二的人,怎么会咽得下这么一口气去?哼,既然你想要解决‘农转非’,我就不愁你会不就范。
这几年来,季胜利一直就把任家‘农转非’的报告压在那儿,等着任玉兰那个贱女人主动认输投降,乖乖地躺到自己的身下,任由自己蹂躏。只有这样,才能解得开自己的心头之恨。
之所以会出现今天这样的状况,算得上是一种巧合。
起先,‘农转非’的事情,只是发生在季胜利与任玉兰之间。也就是说,季胜利想要用指标来做筹码,换取任玉兰的以身相报。挨打了一巴掌之后,更是坚定了他的这一信念。其他人的事情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个臭娘儿们的事没有讨论的余地。
没有想得到,任笑天那傻小子硬要在这中间插上一杠子,反反复复的帮着做说客。说是姐夫家生活困难,任玉兰又是他一个村庄、没有出五服的堂姐,无论如何也要让所长给自己一个面子。
从常理上来说,本单位警察的亲戚,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更何况,任玉兰家的各项条件都已经达到了要求。季胜利也是被缠得烦了,就随口答应了下来。
季胜利根本就没有把自己的承诺当作一回事,还白白地多喝了一餐酒。他在心中暗自发笑,这傻小子怎么就不用脑筋想一想,自己被那女人打了,怎么可能会兑现这个承诺!
从季胜利所收到的消息来看,任玉兰家的那个小丫头今年就要初中毕业,已经到了解决‘农转非’户口的关键时期,他在等着那个女人主动躺到自己的身下哩。
哼,不管多烈的野马,我都要骑上一骑。季胜利陶醉在即将到来的胜利之中。所以说,今天要开会研究指标分配的事,他就打定主意把任笑天给支走,省得多费口舌。
此时,被人当众揭开疮疤的季胜利,脸色是由红到青,再由青到紫,两只捏得紧紧的拳头上,青筋全都暴露无遗。看得出来,季所长已经恼羞成怒,进入了暴走的状态。照他这个样子看来,非得好好地痛扁任笑天一顿不可。
“来呀,鸡大所长。来呀,骚公鸡,我在这儿等着你。”任笑天在挑逗说。
这个时候的任笑天,也算是豁了出去。无事不找事,有事不怕事,这是他的信条。既然事情已经弄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介意再把事情闹得再大一些,顶多就是不做这个骚公鸡的部下吧!本少爷还求之不得哩。
看到季胜利站在那儿原地不动,只是用两只喷火的眼睛仇视着自己,任笑天用食指朝着他勾了勾,挑衅地说道:“想打我吗?唷,我怕怕。你来,你来,你不来,你就是小娘养滴哦。”
任笑天一边说,还一边夸大地用手掌拍拍心口,作出小生怕怕的滑稽样子。
打人不伤脸。人要脸,树要皮。季胜利再怎么不想动手,也算得上是骑虎难下喽。事情闹得这个样子,季胜利再是城府十足的人,也无法忍耐下去。
尽管季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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