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哩。
在孤岛上静坐一夜的任笑天,立下了要大干一场的雄心壮志。皮磊志和季胜利两个人,也商量好了继续打压任笑天的计划。这两者碰撞到了一处,又会是怎么一番情景呢?
时光匆匆,转眼间,任笑天已经回单位上班有了半个月的时间。除了刚开始,经常有人上门来看望自己,顺便也聊聊‘白眉’的八卦以外,时间一长,也就转入了正常工作。
大家发现任笑天有了明显的变化,说话声音响亮了不少,笑声也明显有所增加。碰到事情的时候,也不再是唯唯诺诺,而是有着自己的明确主张。
反而是所长季胜利的态度,倒是让人有点捉摸不定。一会儿是陪着笑脸,一会儿又阴沉着个脸。有人说季所长改了脾气,有人说他在努力改善与任笑天之间的关系。
任笑天并不这么认为。狗改不了吃屎,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姓季的也不会对自己放下屠刀的。话又说回来,即使对方真的休战,自己也不会就此罢休。
经过这么一次刺杀事件,自己也算得上是涅磐重生过一次。特别是经过孤岛那一夜的反思,更是对人生有了重新认识。既然要让一切都重新来过,当然就要活出新的光彩。
之所以没有立即展开反击,是因为任笑天也在思谋着自己的大计。在一切未能成熟之前,他也不想轻举妄动。要想一战而胜,就必须等待合适的战机。
季胜利在皮磊志那儿吃到了定心丸之后,就一直是磨刀霍霍地准备拿任笑天开刀。任笑天呢?也在等待战机,准备发动一次有力的还击。这么两个人凑到一起,谁胜谁负,难说着哩。
等待,观望,季胜利与皮磊志会面后的第五天的早晨,一场既是不期而遇的遭遇战,又是孕育已久的对抗终于打响。
大清早,知了就在杨柳枝头高声鸣叫,不住地发出令人烦躁的叫声。蝉,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是在告诉人们:夏日炎炎,又一个赤热的白天开始了。
是时。虽然才刚刚到了上班时间,文莱派出所的院子里,就已经络绎不绝的来了不少老百姓。
这也难怪,大伏天里要想到这种官府衙门办点事,当然是要乘着早凉来。不然的话,不但自己要受热遭暑,还要吃警察的白眼球,那又何苦来哉哩。
接待室里的警察,是莘浩祥。虽然是懒洋洋,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好歹也算是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开始接待前来办事的老百姓。
有刹风景的事情,是接待室对面的值班室里,极不和谐地传出了一阵阵轻微的鼾声。不消说,这是有人到了上班时间,依然赖在床上睡懒觉哩。
熟悉警察行事风格的居民,当然是见怪不怪,相互报之以会心一笑就算了事。
值班室里的床上,确实是睡着一个年青人,正仰面高卧做着美梦哩。稍一打量就能知道,这是一个很帅气很有魅力的男人。由于只是穿着汗衫背心和三角短裤,让他那完美修长的身躯充分显现了出来。
这是谁在睡懒觉?又为什么会在上班时间如此肆无忌惮的睡懒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