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的饭碗也保不牢的。”
来的人,都是为了打自己的那个贱女人来说情的。街坊邻居中有人来帮着打招呼,亲戚朋友中也有人登门来帮助做说客。说来说去,只有一个话题,那就是让罗家不要再追究沈新梅打人这件事。
平时难得一见的丁大队长,也亲自跑到了罗大鹏的家中,丢下了五千元钱,劝解说:“这是沈科长为了赔礼道歉,给你送来的经济补偿。人家当领导的已经明确表了态,说是只要你罗大鹏肯放那个女人一把,明天就能看到被提拔为副中队长的红头文件。”
这么多年来,罗家父母已经被那一波又一波的政治运动给吓破了胆。自家是属于有海外关系的人,每次运动都是被整的对象。就连下岗失业的事情,也要比人家快上一拍。
儿子能进警察局,也只是政策放宽的原因,还有那不知名的贵人帮忙的结果。
客人一走,妈妈冉翠翠就赶紧抓着罗大鹏,仔细地察看起了脸上的伤痕。
看到没有破相,她就开始唠叨说:“大鹏呵,你被区长的女人打了,又能怎么样!鸡蛋能跟石头碰吗?全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吧。”
“狗咬了也不行,也要把狗腿给打断才行。”爸爸罗守义有点不服气,气愤的说。
冉翠翠抓着手中的钱,数了一遍,又数了一遍。数着数着,她的两眼都在放光。整个人,顿时之间也象年轻了好几岁。
听到老公如此说话,她不以为然的说:“你不服气,又能怎么样?好歹人家还送了五千元钱。这么一大笔钱,要多久才能赚得到手哇。”
“照你这么一说,难道我家大鹏就被人家白打了吗?钱、钱、钱,你就是钱伤心!钱要紧!钱疯子”罗守义在家中是‘气管炎’,难得的发起了火。
冉翠翠听罗守义这么一说,眼睛一瞪道:“你懂个屁!我要钱怎么啦?你们罗家是什么大富翁!没有钱,还装什么阔!钱倒还好说一点,我到你们罗家来了这么多年,还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吧!可是儿子的前途呢?你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到手的官帽子不要吧。”
平时在家,就是冉翠翠说了算。此时,罗守义被老婆这么一吼,也只得是耷拉着个脑袋,坐到一边抽香烟去了。
冉翠翠看到罗守义不再开口说话,稍许放缓语气说:“再说,还有那么多的街坊邻居、亲戚朋友,你们能不给面子吗?别看这些人,在我们家中有难时,从来不肯伸一下手。真的要是驳了他们的面子,那是什么样的难过话都能说得出来,就好象我们老罗家犯下了什么逆天大罪一般。”
看到父母相互斗嘴的情景,罗大鹏也感觉到一阵心烦。自己堂堂正正的一个男子汉,在大街上被一个女人打了,还不能理直气壮的讨回公道,心中能不憋气吗?
只是想到父母亲不容易,想到父母承担着来自各个方面的压力,罗大鹏也就泄了气。就因为爷爷是海外华人,是从海外回来参加抗战的军人,父母亲就当上了那么多年的五类分子。
想到这件往事,罗大鹏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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