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住院大楼里,三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子,刚才还坐在病房里相互争执。此时,却是把身穿白大褂子、年约五十岁的马院长给包围在中间。
“马院长,拜托你了,无论如何也要帮一把,把孩子这条命给抢救回来。”身材瘦削的全校长,在好言协商和恳求。
“要血,我们让孩子们来献血,要钱,不管是多少钱,我们一分钱也不会少你们医院的。”任笑天的爷爷,说话之中带着军人的豪气。
“别,别,别,你们别这样说。”被围在中间的马院长连连摇头说:“你们也看到了,医院里能用的手段,我们已经全部都用上了。不是我们不救,实在是我们救不了呀。这孩子的伤势太重,心脏被匕首刺了一个穿心过。这样的伤情,别说我们市一级医生的水平,就是把国家级的专家、教授都请过来,也同样没有什么大的用处。”
“不管怎么说,你都必须要把任笑天的生命延长到夜里十二点。在十二点之前,自然会有人来接手治疗。要是在这之前出了事,哼!我绝对饶不了你。”那个眼戴金丝眼睛,显得有几分儒雅之息的向子良,用没有商量的语气,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知是怎么回事,这个看起来很儒雅的人,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儒雅。不但是语气有点冷冰冰的,还给人好象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被包围在中间的马院长,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战。
由于这样,马院长的回答也就显得特别的利索:“是,是,是,你们放心,我们医院一定会全力以赴的投入抢救。不管使用多大的力量,都要把年青人的生命拖延到夜里十二点。”
话一说完,他就如同逃避杀神一般的快速地离开了向子良的身边。
市区最大的饭店――‘望海大酒家’的一间包厢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在开心地喝着酒。包厢的电视屏幕上,女主持人正在播送着任笑天遭遇暗杀的新闻。
一个满脸脸官气的中年人地开心地说:“爽呵,这么多年来,我就没有一天能象今天这么爽过。谁能想得到,那个小畜生,竟然会惹上了这么厉害的仇家。不要我们费一点力气,就让他们任家断了根。”
“干爹,这也是天意呀。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帮助你完成了多年的心愿。”一个年龄稍许大上两岁、五短身材的中年人,有点谄媚的在给对方斟酒。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会称呼那个年青一点的人为干爹。
“说得好,说得好,你这个‘天意’两个字用得好。真的是天意呀,不然,怎么会让我如此容易的了结心头之恨?来,让我们为你说的天意,好好地干上一杯。”两个人一起举起了酒杯。
省城一座从不对外开放的军用机场,一驾已经入库的直升飞机,被人从机库里面推了出来。很快,飞机就被发动起来。一个将军模样的军人,站在跑道那儿焦急地来回跑着方步。
随着发动机的巨大轰鸣声响起,时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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