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地,实在是怪。
周工并未推搡,捏了捏信封随手塞进了裤兜里这才说道:“童总,要不是看着你们公司的阀门质量过硬的份上,我真的就打报告把你们给撸了,下不为例啊!一定要及时,不能耽搁我们的事情”,说着周工在童风递过来的计划单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便离开了现场。
“童风,没有想到你这个市委办副秘书长的公子,到这里就不好使了啊”,余途不免揶揄起来。
童风老脸一红,无奈的说道:“哎,别提了,我这个公子也就唬唬那些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的人而已,你别看这技术员出了厂子屁都不是,可在这厂子里我就得求他,他要是卡着我的计划单,不给我报单,那我的阀门卖给谁去?这叫县官不如现管,我也不容易,就算找关系把他给弄掉,换成别人还是一样,也许更贪婪”。
听童风说出这句话,余途不免重新看了一眼童风,心想这官二代似乎没那么可恶了,估摸着平时也没少受气,满肚子的怨火没地方射,只能逮住谁射就拿谁射了,人呀,真不容易。
“余纪,我要卸阀门了,你就随便看看,半个小时候到这里来就行了”,童风叮嘱了两句,便开始忙活起来。
余途也不和童风搅和,朝着这钢厂里面四处转悠起来,现场一片轰鸣,机器不断来回简单的重复着,一条又一条绯红的钢铁薄板板材在传送带上传送。
偶尔有工人朝着余途扫了一眼,却并未做过多的停留,继续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一切倒也中规中矩,除了那些不明不白的灰色地带的送礼事情之外,并没有其他事情发生,童风所说的保卫部就是最大的盗窃分子亦无踪迹,难道是童风有夸大的嫌疑?
思忖之间,余途出了炼钢厂来到了一片过磅房处,却见到了让人无比诧异的一幕,感情童风说的没有假,这凌源钢铁集团最大的盗窃分子还真就是这个保卫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