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疯似地,朝着沙江狂奔,大有投江自尽的意思。
这傻女人为情所伤,该不会是想自寻短见了吧,余途头大,追了过去,在毕蓝即将跳江的那一刹那,硬生生的给拽了回来。
“你疯了?既然放不下,那跳什么江,直接回去找他不就可以了?”,余途大骂。
“不可能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他再也不属于我了,生无可恋,死亦何哀?”,毕蓝自言自语,眼泪跟喷泉一样狂涌不止,又朝沙江水爬去。
这女人!
余途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提着毕蓝往沙江里丢。
“你不想活了,是吗?那好,你去死吧,看看有谁可怜你,保不住过几天报纸上会登上一则消息,沙江下游某处,发现一具无名女尸,浑身浮肿,被鱼虾咬得体无完肤,附上相关遗物一件,请熟知此物的人来认领…”
也许是九月的江水沁人体肤,清醒了毕蓝,也许是余途这招激将法起了作用,让她明白了一些事情。
毕蓝慢慢的浮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长长的头发水滴直下,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余途,让你笑话了,你说得对,我要是死了,估计也没有人会可怜我,我想喝酒,你愿意陪我吗?”
“走吧!”,余途长吁了口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善哉善哉!
离开沙江,回酒店换了身衣服以后,俩人来到了沙江边上的夜宵一条街,寻了一个相对冷清的店子落座。
毕蓝直接叫了两箱啤酒,点了几个小菜,然后直接抡起瓶子就吹,一副女汉子姿态,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味。
余途冷眼相对,想起了一句话,但凡那些大大咧咧的女人身体里藏着的都是一颗玻璃心,伤不起啊。
毕蓝自饮自酌,连吹了四个瓶子以后,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余途,你不知道,我是个可怜的人,四岁的时候父母双亡,从小就是在舅舅家寄养大的,舅妈生性狭隘冷漠,让我饱尝人情冷暖,后来是王伯涛知道我的家事后,资助我上学,我靠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湘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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