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放开我!”
毕蓝小声骂了一句,挣开余途的手,朝着酒吧外面跑去。
“哎,你等等”
余途追了上去,浑然不管刚才的赌约,其实也对,后来打赏的啤酒足足比对方多了许多许多,根本就不需要再去计较是否输了这个问题。
在两人跑出去的那一刹那,夜印象酒吧二楼的扶栏上,一个靓丽的女子端着一杯红酒玩味的看着余途消失的对方,嘴角微微上扬,然后紧随余途而去。
“我这是怎么了,我的心已经死了,早已经死了,幻觉,一定是幻觉”。
繁华马路上,毕蓝跟一个无头苍蝇似地四处乱撞,一下子惹得马路上小车阵阵急刹,鸣笛阵阵,车辆接连追尾。
可毕蓝到底是个弱女子,无论她外表多么的坚强,这个时候周遭的环境让她感觉到了极度的恐惧,没有任何安全感,眼泪不自觉的滴淌,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
这让原本想来找毕蓝麻烦的车主们望而止步,纷纷猜测这是不是从某医院神经科里跑出来的精神病,只能自认倒霉了。
余途目睹了这一切,忽然之间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从刚才的话里可以判断她也是王伯涛手里的一颗棋子,那种露骨的风-骚多半只是装出来的,撕掉伪装在身上的面具才能够发觉隐藏在下面的是一颗玻璃心。
余途慢慢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抱起毕蓝,走到了路边,四处望了一下,发现不远处是湘沙公园,便朝那里走去。
五分钟以后,毕蓝被余途放置到了公园的长凳上,毕蓝泪眼朦胧,双手环抱,一颗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只有“嘤嘤”哭泣声传递。
不得不说,女人的眼泪的确是一把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这让余途无所适从,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满肚子的疑问这个时候也知道不好去询问。
“啪啪啪”
远处,响起了一阵拍手声,闻声望去,从夜色里走过来一个女人,依稀借着路灯,余途觉得这个女人的身影很熟悉,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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