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不耐烦的嚷嚷道,“不就是额头发红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哼了哼,“一副皮囊罢了,人家谁说过的,什么臭的……啊,一副臭皮囊而已,从前不在乎,现在印个印记那也没有关系,只要不会再要死不活的就成。”
可是她却下意识的侧着身子,躲着他注视额头的目光,她以为额上的红印肯定难看了。
她快手的用石头磨好草药,利索的撕了内衣角敷了上去,因为贴身的内衣比较柔软,为此她把一件上好的垫衣都撕个精光,这才能把他的后背都包扎妥当。
“没再流血就好。”一面换药,一面打量着伤势。
他的身体很虚弱的靠在她身上,熟悉不去的温润香气立即灌进了鼻间,疼得闭紧了的黑眸瞬间拔了开,入目之处却是她欲露半掩间那玉莹般高高的丰满……
呼息变得浓重……他稍稍退开了脸。
“别动,你想再扯开伤口是不是……”秦鹿完全无所觉,只为眼下的这块焦烂肌肤而上心,“当时不为我受那一刀,你也不会流这么多血,若不是我早一点醒过来,你怕……”腰上突然被他一勒,她险些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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