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一听是来见八股先生,虽心喜于她的俏丽的好相貌,都有心结识,但又怕因此惹上难缠的族中先生,于是一通推攘调笑之后,方是一一离去了。秦鹿吐出一口浊气,扫眼四周下学的少年人,果然都未再来关注她的意思,方是安然下来,却不自觉念道:“娘说做人要诚实,可不知在很多时候,谎言堪能做保护弱小的最好屏障。”
“嘿,你说什么?”一声粗亮的男音在耳后响起,吓得秦鹿一个心颤,快速转头后,却在平视中只见他宽厚的胸膛,一直往上挪着视线,都昂直了头,才看到此人的庐山真面貌。
皮肤黝黑,倒比陈冲亮堂一点。国字脸,大方眉,双目如炬,鼻梁挺直,嘴唇丰盈,不知道这么形容可贴切,但他的一张嘴唇,确实有点宽厚。老人都说,薄唇的男子心狠,那么嘴唇丰盈的男子不至于心软,也应该是和气的人吧?
这人何时来的,一向警觉她,竟然没有发现。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这男子长得不知是老沉,还是本就年纪大一点,方不像先前那些白净的少年。虎背熊腰、气宏如牛,若不是他肩上挂着书包,真难把他与学族中的儒雅学子相联在一起。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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