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鹿跪在当场,随手拉下呆滞死寂的凤昭竹,两个弱不禁风的凄苦女子,再一次卑微的、渴求的跪在了脚下泥土中,“秦家没有了当家男人,秦氏一族只剩下生死不明的小弟秦辉,但秦家所犯的罪孽深重,亲人们要替家人讨还公道,秦鹿知道这是天经地义……所以我向天发誓,与母亲在此承诺……”
她缓缓的抬起头,同时也扶着娘亲抬头,她极剧的压抑着,颤着声儿说,“要是拿命抵偿,秦鹿愿替秦家受过,若是钱财能够补偿亲人们,秦鹿全听亲人们一句话,定不会逃避责任,父债子偿,仍是秦鹿一力承担。”
而围攻的族人,只是略顿了顿嗡嗡的悲泣,却无一人对此有反应。之后许久了,一个、两个,渐渐的有人离开,把挡在秦府门口的棺材背了回去……再后来,轰隆吵嚷的秦府大院,似乎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无边的静,漆黑的夜,寒冷的北风呼啸,秦鹿十六年来,第二次感受到生的悲凉。父亲的死、兄弟的生死不明、族人的指责谩骂,这重重的压力,让她都快透不了气……跌跪在院中,好久……好久……
“啊……夫人啊,夫人上吊了……”
正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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