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我的病到底还能不能好?”发狠的话,问得莫名的凶狠,好似问的不是病情,而是质问对方的过失。
金谷平也是个喜乐的性子,便因手上功夫不耐,故一方为禹君初的小厮,一方又兼保护之责。当然偶尔也会开导开导主子,“凤昭竹快死了都能治好,相信凤族人的能力定不凡……”
犹在宽慰着小主子,却不想禹君初难堪生怒,“你就不能换个比喻吗,非要说关于那个笨蛋的事?”金谷跟惯了禹君初,自是明白他是一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性子,于是笑嘻嘻的道:“皇后娘娘临去时,方提醒奴才转告殿下,必要多对秦鹿及她母亲多加照顾,但在众人面前,你与她这份姐弟情谊并未捅破,故而她会误解你送她的好意,那也在情理之中对不……”
金谷十七八岁,往往在生活和感情上,对于总是得病独处的禹君初来说,也算是最为知根底的随伴,便是一说一个准儿,他一面扶起禹君初往回走,一边细细宽慰,“待以后娘娘再来接小主子时,与秦鹿走过正式的排场,之后再与她相处解释前事,不就全妥了么!这段期间您也尽责施药又差人关照她们,娘娘方面主子也有交待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