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除了叶寒天应该没有人能理解她放着好好的妃子不做却偏偏削尖了脑袋要往宫外跑的吧。
“皇上很讨厌我,所以从来没有宠幸过我。”萧洒如实说道,“而且我一直想逃出这皇宫。”
“你预备如何逃出去,据我所知,只要进了这宫里的,除非死了,否则休想出去。”余融说得斩钉截铁,看来他并不看好萧洒能如愿逃出这里。
“是啊,除非变成死人……”萧洒陷入了沉思,“你见过容王吗?”
“容王?是叶容与吗?”余融皱了皱眉道,“曾经见过。”
“那你有去他宫里偷过东西吗?”看来余融并不是叶容与啊,不过这还得等叶寒天见过了之后再下最后的结论。
“我曾去容王的府里偷过,可是他的府里除了药材之外连一个铜板都没有。”余融想了想说道,“这和容王有什么关系?”
“这样哦……余融,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萧洒转念一想,如果叶容与一直不回都城,难道自己要等他一辈子吗?更何况即使他回来了也未必愿意给自己不死药。
“萧姑娘请讲,如果在下办得到的都会尽力一试。”余融说得很诚恳。
“你懂药材吗?”在告诉他计划之前,萧洒还是很细心地关注到了这个细节。
“略知一二。”余融谦虚地说道,“不知萧姑娘是否想让在下去容王的府中偷些药材回来?”
“是啊是啊!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假死药的毒药?”萧洒对于余融聪慧的头脑感到十分满意。
“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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