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天举起县衙门前的棒槌就猛力击打起大鼓来,大概是练过武的关系,鼓声震耳欲聋,引来路边百姓围观。萧洒赞叹原来不止现代人喜欢多管闲事,就是古人也不例外啊……
“升堂!”衙门里县令的声音蓦然响起,萧洒和叶寒天都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大胆,见到本县为何不跪!”堂上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正穿着官服怒目圆瞪地看着萧洒和叶寒天,“击鼓者为何人,击鼓所为何事!”
叶寒天朝萧洒使了个眼色,萧洒这才不情不愿地和叶寒天一起跪在地上,叶寒天抢先开口道:“回县老爷的话,小的乃蓉州人士,名叫苏沐风,与小妹萧林一起从岭州路过乔州,暂住在喜来客栈。昨日小妹独自一人上街,不想却遇到了陈府大少爷陈子敬,他强行要将小妹带回家中做侍妾,小妹不愿意,他就强行将小妹带回了陈府,欲图不轨……”
叶寒天的话音未落,县老爷就猛一拍惊木:“大胆狂徒,本县还在找你们呢,没想到你们还敢前来报案反诬陈少爷,将陈子敬陈少爷的手腕挑断的可是你们!来人啊,给本县将这两个暴徒给我关起来!”
“慢着!”四周的侍卫上前想要抓住萧洒和叶寒天,萧洒猛地站起喊道,“你脑子进水了吧,抓我们?你凭什么抓我们?!”
“大胆民女,你可知自己在和谁说话!”县令大概从来没有见过像萧洒这样嚣张和不守妇道的女子吧,他再次拍着惊木喊道,“朝堂之上,岂能由得你这犯人大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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