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撒娇哭泣献媚,这个男人就会被我玩于鼓掌?"
"我没有!"安可抽泣道。
"没有?"皇甫翊哼了声,脸上写满不屑,他眼神灼灼盯着她,而后,大力扯下身上的领带,抓住安可的胳膊,把领带缠了上去。
安可搓着手腕,挣扎:"皇甫翊,你放开我!"
"放开你?"说话间,皇甫翊已经把领带系了个死结,那深色领带,赫然是前些日子,安可用来制作卫生巾的那一条。
"让我教教你,领带的正确用法!"说完,皇甫翊皱着眉头,丝毫不见情yu。
他把她的手臂推到头顶上,又粗鲁的分开她的腿,把她两腿分叉开,架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一来,安可的下面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了他眼前。
皇甫翊这厮本就有点bt习惯,此时完全见着了她的花房,却还是不满足,他伸出手捻了捻,直到感觉到她身体的轻颤,这才爽了些。
安可想伸腿去蹬开他,可她现下这个姿势,蹬吧,用不上力,不蹬吧,难不成就这样被他欺负着?
她顾不上哭泣,下意识合拢腿,一点点挣扎着,想让他放开。
可她这样子,看在皇甫翊眼里倒成了配合,他用领带绑着她,这点恶趣味,可不是想看她泪眼朦胧,挣扎反抗的样子吗?
可以说,轻轻反抗,那是情趣,是催化剂,是摧垮男人最后自制力的一根稻草。
因此,皇甫翊本来只带着惩罚的心态,想给她点教训,此时,眼里的愤怒被情潮取而代之,他布满愠色的脸庞,开始渐渐舒缓,另一种更为直观的情绪,写上了他的脸庞――
他想要她。
现在!立刻!马上!
皇甫翊也不含糊,这男人从不曾亏待过自己,他撑起身子,大掌托起她的臀部,让她下半身更加迎合的贴近自己,而后,一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个套子,戴上后,直直进入了她。
车子里空间逼仄,做这码子事本就没啥快意,加上,这样抬起下身的动作,本就让她更加紧实,这样被他直直进入,安可不由闷哼一声,眼睛紧闭,痛的直咬牙。
加上他用的套子,似乎带着点颗粒,他本来前戏就不足,带着惩罚性质,原本就没打算让她享受,因此,进入她的时候,让她更加不适应,只觉得疼的更加厉害。
忽然,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经过。
安可身子一僵,害怕的说道:"皇甫翊,你放开我,外面有人!"
皇甫翊勾起唇角,眼里未见笑意,寒的发冷。"那正好!就叫外面的人看看你在我身底下,这勾人的样子!"说完,趴在安可耳边说:"勾/引有妇之夫,你说,世人会怎么看你?"
"不是这样的王爷深藏,妃不露!我没有gou引你!"安可惊惶辩解。
"我说有就有!嗯?"皇甫翊冷眸微眯,又道:"你以为别人会相信你的话,你未婚生子,又跟有妇之夫纠缠到一起,事实到底是怎样,别人一看便知。"
安可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车顶莫须有的一点,咬住牙齿,默默流泪,不去辩解。
皇甫翊见她这个样子,目的像是到达一样,脸上竟带着些许满足的愉悦感,他嘴角挑起,像是有意折磨她,又开始用大掌摩挲她的饱满,还有上面的红豆,都不放过。
在只屑领哭。这样一来,半边疼痛,半边快/感,两重天。安可一边哭,一边忍不住娇/喘,身体上直观的块感让她感觉到自己正一点点沉沦,迷失在这个恶魔的禁锢里。
身体连这种毫无前戏的进入,都渐渐适应了,她甚至感觉到,此时的自己正被他调/教的更适合这种略带痛楚的性事。
他说的没错,她是变得越来越践,践到她自己都觉察到,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她会在他的钳制下,万劫不复,挫骨扬灰。
安可闭上眼睛,承受着他的挺入,他每一次的动作都像是要撞击到她灵魂深处一样。
每每做着这种亲密的事情,两个人的胸膛靠的很近,可心却异常遥远。17hwc。
安可知道,不知不觉中有一种东西已经不一样了,若说,有一天,她真的能够斩断一切与他相关的记忆时,她能留下的,怕就只有一颗千疮百孔的心了吧?
皇甫翊见她走神,不悦道:"怎么又跟死鱼一样。"说完,大掌故意在她胸前一捏,成功引得安可嘤咛一声。
"总算有点反应了!跟个木头一样,索然无味!"说着,他面无表情的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最终,抱着她,汗湿淋漓,到达了巅峰。
不知过了多久,他平静下来,开始移开身体,百无聊赖的拿出一柄小刀,伸到她的胳膊处,警告道:
"别乱动,否则,别怪我手滑割到你的手!"
说完,拿起刀子,慢慢割开了那根系了死结的领带。
安可缓慢的收回自己的手,整个人依旧躺在座椅上,动也不动。
手腕上有着一条明显的肋痕,已经红了,印记嵌进了肉里,可见那领带确实肋的很紧。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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