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信了,准确的说现在的我根本就没有智商可言。我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一股冲动和傻气。
“我是骗了你。”沈婉儿很淡然的看着我,我看不出她的内心世界除了被别人揭穿的尴尬还有什么。
“为。什。么。”我一字一顿的问她。
“我不想说。”沈婉儿答道。我紧紧的盯着沈婉儿的眼睛,我竟然曾经一度认为沈婉儿也爱我。
“我想知道。”
“我没有责任告诉你。”
我几乎就在这几句你来我往的对话中炸了锅,我愤怒的看着沈婉儿。“没有责任!没有责任!你就不知道我喜欢你么!你就从来没有发现过我喜欢你么!你就没有像享受过我喜欢你么!”我的语气透着浓烈的怨恨的气味,闻起来极其刺鼻。
我清楚的看到了沈婉儿的脸上透过了一抹红色,一抹小女孩被心爱的人表白之后的红色,那颜色红的发粉,是青春的颜色,更是青春的韵味。但是立刻沈婉儿的表情变得为难。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梦寐一起的表白会是这么的不堪,不堪到让自己都不敢侧目,这样的表白更像一场闹剧,即使对方同意了,日后吵架这也将成为双方攻击的资本。即使不同意,女方也会说这个男人对我来说没有诚意且好不新鲜。
我憎恨自己评价自己的那种直爽,因为正是这种直白让我更加清晰地人情了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屌丝,永无翻身之日的屌丝。
“对不起,毕夏,我们是朋友。我也有男朋友你是知道的。我希望我们能做好朋友。”沈婉儿软下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柔情似水,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被风吹拂的轻纱。无论扫过谁谁都会留下田田的笑意。但是今天她说的话却像是一根根钢针直接刺进我心脏最低处的地方。
“易文林。”我悠悠的说。
“他追了我很久,而且对我也很好。”沈婉儿认真的说着。
“我会追你更久。”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和易文林叫板,我说话的语气铿锵有力,我就像是一只被别人刚刚打败,却等着随时反扑的狮子,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谁他妈敢动我的女人我就跟谁急!
我活了18年,或许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女人的魅力,我从来不知道反抗,因为一个关心我的容姐,我开始学会了反抗,学习着怎么在这个那位中年妇女口中所说的世风日下的地方生活。而这一口我又从另外一个女人身上获得了一种敢于于人叫板的力量,我开始相信妲己惑国。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有无数的男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出自己认为值得但是事实上并不值得的事情,因为有一种东西叫爱情。
而这种东西史学家不懂,在他们的心理或许那只是镜子里并不经常出现的心魔。
“我会追你更久”这句话萦绕于我和沈婉儿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