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肖青河痛得‘哎呀’一声,来不急回头,纵身从厢房的窗户上跳了下去。
任家酒楼的二楼到一楼足有一丈五尺,要是从上面跌下来非得摔断腿不可。但事发紧急,肖青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或许是肖青河命不该绝,又或许是肖青河运气太好,他跌落的地方正巧堆着一个大雪人。
“别让他跑了。”李大风大叫一声,也想从从窗户上跳下去。看看楼层的高度,再看看自己的体格,他放弃了。
一个黑衣人本想从窗户上跳下去,被李大风抓住了衣服:“你不要命了,你跳下去摔断了腿就是找死。”
黑衣人想想,也是这么个理。四人调转方向,急匆匆地冲下楼去。酒楼的一层已经大乱了,向前吃饭的人跑得一个不剩下。掌柜的正打算去报官,正巧李大风四人杀气腾腾地从楼上跑了下来。
“你去干吗?”李大风喝道。
掌柜的吓得浑身直哆嗦,断断续续回道:“我......我......不干嘛......”
“你要是敢报官,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一个字,我烧了你的店,杀了你全家。”
“是...是...不敢...不敢。”
“谅你也不敢”,李大风撂下一句话,带着三个黑衣人追了出去。
来到那厢房的窗户底下,李大风看到两个黑衣人一人捂着肚子一人捂着大腿倒在雪地里。在动手之前,李大风便把所有肖青河可能逃跑的路都堵死了。只不过这两位兄弟非但没有拦住肖青河,反而着了他的道。
李大风扶起一个黑衣兄弟,着急问道:“人呢,肖青河跑哪里去了?”
“在那边......”那位黑衣兄弟痛苦地指了指青帮总堂所在的地方。如果被肖青河跑到自己的地盘,那这次任务就失败了。想到这里,李大风急的直跺脚。他招呼道:“留下一个人照顾受伤的兄弟,其他人追。”
李大风带着两个兄弟首先追向受伤的肖青河。现在的肖青河可谓是一条丧家之犬,完全没有平日里的威风。后背的那道血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冷,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如果不是那仅存的一点活着的信念支撑着他,他早就跑不下去了。
他心里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就是快点赶到总堂,总堂里面还有自己几十位兄弟呢!
可是李大风不给他这个机会,很快就追了上来,眨眼间两人相距不过四五丈距离了。
“肖青河,你别跑,你伤了我兄弟,我要你偿命。”李大风裤擦裤擦像拉风箱一样喘着大气,一边大声喊道。
肖青河扭头一看,跑在最前面一个黑衣人离自己不过两丈远了。
“我的*娘啊!”肖青河像是见了鬼一样,双腿不停地加快加快再加快。都说在生死攸关下,人体发挥的潜能难以想象,李大风终于见识到了。
眼瞧着肖青河像兔子一样越跑越远,李大风急的直骂娘。
终于,肖青河以闪电般的速度,跑进了青帮的总堂。说是跑,其实是跌,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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